那你不早說?
他立刻厲聲咆孝了起來。
“快點!還不快點!”
俯視著下方的薑城停了下來。
他疑惑地問道:“你的語氣有點問題啊,這是在命令我嗎?”
左三終於意識到,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立場早就不一樣了。
除非他不想活,否則隻能低頭認慫。
“咳,是我太急躁了。”
“還請您幫我解除這天賦流火。”
薑城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還差不多。”
他確實可以將那兩顆種子收回來,因為直到此時,他仍然能操縱那兩顆種子。
那仍然還算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不過,剛剛蹲下來之後,他好像想到了點什麼,又一次搖了搖頭。
“哎呀不行啊,我還是不能救你。”
“為什麼?”左三都鬱悶得快要吐血了。
“咱們的賭約還沒結束呢。”薑城如是說道。
左三很想問,這和救我有什麼關係嗎?
兩者之間存在衝突嗎?
“等你救了我,我們就可以繼續賭約了。”
“不不不。”
城哥的腦袋搖得就像撥浪鼓。
“做事情要一件一件的來,不能半途而廢。”
“要救你可以,等賭約結束之後,我立馬施救。”
左三內心都吐槽一萬遍了。
他何嘗聽不出薑城的意思,這是要逼著自己認輸啊!
原本可以贏兩個玉符過來,現在不光贏不了,還要倒貼自己那份。
這讓他怎麼甘心?
“我都贏了四輪……”
他還想爭辯一番,但很快就發現城哥的表情有點不對勁。
於是隻能臨時改口。
“雖然我贏了四輪,但鹿死誰手尚未可知,所以我吃點虧,賭約就此作廢,咱們算打平了,如何?”
如果這家夥在第一輪時這麼說,那城哥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但這家夥都連著在自己臉上跳了四次,又是嘲諷又是內涵的,那叫一個囂張。
不宰他一刀,都對不起他這一番表演啊!
“不行,比試就要有始有終,不分出個勝負叫什麼比試?”
“你都說了,這比試可以成為一段佳話的,就這樣虎頭蛇尾匆匆收場,那我不是要淪為笑柄?”
“這不符合我做人的準則!”
你做人的準則,就是用盤外招來算計我嗎?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左三眼瞅著再拖延一會,自己可能都撐不到被救的那一刻,隻能捏著鼻子認栽。
“算你贏了,行了吧!”
薑城撇了撇嘴。
“什麼叫算我贏了?說得好像你本來能贏,故意讓我似的。”
都到了這一步,左三再爭上風也沒了意義,隻能悶悶道:“是是是,你本來就能贏,我跟你打賭完全就是不自量力,這樣總可以了吧?”
“你還真是眼光獨到。”
城哥給他點了個讚,也不管他接受不接受。
“現在可以救我了吧?”
“可以啊,先把輸掉的賭注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