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天子腳下,法度最為公正,即便是天子,那也是遵循法度的。”
秦崖大汗冒出,見到李長壽還淡定至若,他不知道要怎麼勸說離開。
“我覺得你們還是離開吧!我一個人,他們對我不公,我敢和他們玩命。”
此話一出,就連李長壽都歎為觀止。
這秦崖算是個人物,能說出這樣的話。
“誰敢斷老夫兒子的手!是誰?”
“給老夫把這裡都圍起來!今日一個都不要放跑!”
遠遠就聽到了囂張的聲音。
“他爹來了,完了,你們這下不好走了。”
秦崖萬分擔憂。
“兒子啊!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啦?”
周富貴一眼看到周閒,趕忙跑過去,看著鮮血淋漓的周閒心疼的不得了。
“爹!你兒子被人給打了,還揚言要殺了你兒子。”
周閒二話不說就直接告狀。
“兒子啊!疼不疼啊?媽的,看來我周家有人忘記了。”
“誰!給我站出來,欺負我周家,是不是想死啦?”
周富貴嘟囔著,見沒人回應,脾氣就上來了。
“沒有人回應,很好,來人,今日在這裡的人,全部給老夫殺了,若是有人問起就是遇見山匪,殺了山匪。”
李長壽剛準備喝酒,聽到這話,心中不淡定了,這區區商賈之人居然真的敢殺人。
“是我,你兒子是我打的,手指也是我斷的,要找就找我,彆找其他人的麻煩。”
“一人做事一人當。”
秦崖站出去,拍著胸脯道。
“媽的,小畜生,你知不知道我兒子可是未來科舉狀元,你敢廢了他的手,老夫今日要將你五馬分屍。”
周富貴捏緊了拳頭。
“五馬分屍,你以為我怕嗎?天子腳下,你敢那麼行事,縱然你殺了我又如何?遲早有一天也會受到朝廷的製裁,把你們這幫毒瘤全部清除。”
秦崖指著他們,毫無忌諱。
“還有你這兒子,未來科舉狀元,胸無點墨,出口成臟,就他,也配參加科舉嗎?”
“什麼!你敢如此說我周家不堪,從古到今還沒有人敢那麼說,小子,我要把你屍體喂給狗。”
“給老夫上,把他給打死!”
“我看誰敢動手!”
李長壽示意了一旁李青月。
“天子腳下,敢行凶,周富貴,你難道不把陛下放在眼裡嗎?”
“踏馬的,你又是哪裡冒出來的東西!”
周富貴皺著眉頭不耐煩的轉過去看到底是什麼那麼找死。
當看著李青月的時候瞳孔都放大了,臉色又憤怒變成了慘白。
“這……這”
“爹,就是她,剛剛就是這個小賤人,她砍了您兒子的手指,而且還揚言說要您帶著一人一千兩來,不然的話要殺了我們,爹,你快給我拿下她,這個小賤人我要在床上狠狠蹂躪她。”
周閒大聲的說,完全沒有注意到周富貴的麵目已經慘白。
“啪……”
“閉嘴啊!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吐如其他的一巴掌,讓周閒變得懵逼了。
“爹,您……您打我乾什麼呢?您應該收拾他們啊!”
周閒捂住臉,吃痛委屈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