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尚書大人,為什麼考生秦崖的試卷不翼而飛,本相記得秦崖進了考場。”
李長壽質問對方。
“這……這老夫如何知曉!”
王遠山雖然說不知道但是神情之中卻有些忐忑。
“什麼!沒有我的試卷!這不可能,我分明進了考場,尚書大人也是親自收了我的試卷,這不可能沒有我的試卷。”
秦崖一聽瞬間猶如驚雷,他原本以為是朝廷官員之中不公平舞弊,沒想到居然是把他的試卷給拿走了。
“你不知道,可你沒聽到秦崖說嗎?試卷可是你收的,而且秦崖也是你監考學子之一,王遠山,弄丟學子試卷,不將大乾科舉大考放在心上,肆意踐踏,你可知道,此乃死罪!”
李長壽吼聲震的王遠山身軀顫抖。
原本隻是想要拿掉秦崖的試卷為他的孫子報仇,畢竟秦崖就是一個鄉村莽夫罷了,可是沒想到,李長壽居然調查這個籍籍無名的鄉下人。
“這……這……李長壽,你休要胡言…老夫並沒有不把陛下和科舉放在眼裡麵。”
王遠山擦了擦身上的汗,如此大罪,若是定下來,他就是死罪。
“李長壽,我侯府得罪你,你想要陷害我,我可以認,可是你陷害我外公。”
張是道。
“住口,本相說話,哪裡有你插嘴的份,趙高,給本相賞給他五十個巴掌。”
“是,丞相。”
“陛下還在這裡你怎麼當著陛下的麵用刑。”
王遠山捂住心口,他此刻也自身難保,看著五王爺,可夏侯卻退後了幾步。
“母後,李長壽越過朕做事,他無視了朕,朕……”
夏鳶心中難受。
“陛下,我看丞相他並沒有惡意,而且王遠山確實有罪,至於張是,他隻是一個沒有繼承侯府的侯府之人,朝堂上能夠說話已然是恩惠了,他敢如此對一品大員說話,掌嘴乃是理所應當的。”
太後淡定的道。
“可是……可是朕還在這裡!”
“陛下丞相此舉,有可能是在教你做人做事!”
“可,哪有如此教人的。”
張是的臉被打腫,人也是搖搖欲墜。
“尚書大人,你說本相有罪,且不說你沒有證據,你現在就有罪,本相是不是可以馬上斬了你,以儆效尤,讓天下人都知道,科舉大考乃是國之大事!”
李長壽抱拳對準天空。
“你……”
“先帝說了,科舉乃是大乾之重事,若有人膽敢對其不敬,則殺之!”
“你敢!我乃是三朝元老!”
王遠山沒想到李長壽居然如此瘋癲,真的對自己起了殺心。
“陛下,李長壽如此瘋狂,您若是不阻止,恐怕大臣都寒了心啊!”
王遠山跪地痛哭涕零的看著夏鳶。
“陛下,您確定要管嗎?”
李長壽的話讓夏鳶捏緊拳頭,咬了咬牙。
“丞相大人,這尚書大人乃是三朝元老,雖然犯下入戲大錯,可是畢竟是老臣了,丞相倒不如從輕發落。”
夏鳶也隻是抱著試一試心態,畢竟李長壽從未聽信她的話。
“陛下!既然陛下如此說,那本相肯定遵從陛下的旨意,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李長壽失望的搖搖頭,這皇帝還是太嫩了,這王遠山就是一個反臣罷了,還三朝元老,留下來隻會給大乾造成禍端。
“王遠山,即日起不再是禮部尚書,禮部尚書日後再議。”
“另外,王遠山無視國之大事,賞賜五十打板。”
“忠賢,給本相拖出去打!”
隻是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