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上麵的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也是你寫的?”
李長壽拿過文章,大聲的念出來。
“不錯,正是我寫的,在場各位都能夠作證。”
張是雖然有點心虛,可現如今文武百官都和他站一起。
“沒錯,我們都看見張是寫了。”
眾人齊齊道。
“不對!不對!這文章不是他的,而是我的。”
遠處的秦崖隱隱聽到文章,瞬間瘋狂起來。
“張是,你憑什麼用我寫的文章!這一句話明明就是我科舉考試的內容,為什麼變成你寫的啦!”
秦崖大吼著。
一旁的張是看著猶如瘋子一般撲上來的秦崖,瞬間想起來,這廝還沒有被拖走。
他麵色聚變,神色慌張。
“這到底怎麼回事?這不是張是寫的嗎?怎麼又變成了秦崖寫的文章啦!”
眾人紛紛不解。
“丞相,你還真是手段高民啊,搞了半天,自演自導,真是厲害啊!”
夏侯眼看情況不對,趕忙的推卸因果。
“五王爺,本相殺人向來都是光明正大的殺,這自演自導的人怕不是你吧?”
李長壽早就猜到對方會那麼說。
“丞相,你先是說張是抄襲,在利用秦崖來誣陷張是,難道不是嗎?”
夏侯極力將所有事推到李長壽身上。
“啪啪啪!五王爺還真是能說會道啊!你這巧舌如簧的嘴巴,本相佩服。”
“不過,這文章到底是不是他張是所寫的,可不是本相說的算的,而是翰林院的院長說的算。”
隨即。
李長壽轉身詢問翰林院長歐陽修。
“敢問院長,每年的科舉大考每一個考生的試卷,都會在收上來的時候當場蓋上一個翰林院的印章,是不是?”
這家夥事到如今還在狡辯。
“不錯!每一次的科舉大考,為了防止試卷被調換,在試卷收上來都時候,翰林院的院士我特意叮囑過,每一份考生試卷上必須有翰林院獨有的印章。”
歐陽修點頭表示。
“丞相,你還在狡辯什麼呢?這些都與張是作出文章無關現在你輸了,是不是該兌現承諾了?”
夏侯催促道。
“五王爺,這文章還沒有搞清楚,憑什麼說本相輸了?”
李長壽隻覺得此刻夏侯就像一個跳梁小醜。
“哼!任憑你翻出天來,也不可能改變真相,你就乖乖的認輸吧!”
“沒錯,丞相,輸就輸了,打不了我饒過你一次。”
張是得意的道。
“是嗎?你們可知道秦崖的文章可是和張是一模一樣的!”
“這怎麼可能呢?李長壽你為了欺騙大家,故意針對張是,居然連這樣的謊言都能夠編造出來。”
“身為王爺,我真是為你感到悲哀。”
夏侯故作痛心疾首。
“五王爺,你說本相狡辯,可是秦崖的文章確實和張是一模一樣,難道秦崖抄襲了張是的嗎?”
李長壽反問。
“這秦崖先前故意打鬨宴席,驚擾了陛下,現在又和你聯手欺騙大家,難不成你真的以為你權利最大嗎?”
“對!沒錯,縱然權勢滔天,但是本禦史大夫斷然不會和你縱容你如此狂妄。”
“陛下,臣懇求陛下,將丞相關入大牢,以正朝綱。”
“臣附議!”
“好好好……既然你們都附議,那本王等一下倒是可以滿足你們。”
李長壽不怕反而興奮,要的就是這樣。
“歐陽院長,這是秦崖的試卷,麻煩您看看這是不是科舉考試的試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