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瓜坐在客廳裡,對麵是找上門來的阿瑞斯,這家夥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讓趙叔答應見他。
一旁站著的是時淵和鴉,兩人看向阿瑞斯的神情都不太一樣。
時淵眼裡都是些不解和焦躁,不明白他為什麼能夠直接進入趙叔基地,一旁的鴉則是冷眼旁觀。
雖然他和阿瑞斯也算認識,甚至曾經一起並肩作戰過,但他對橙瓜以外的人都不太感興趣,他應該慶幸自己當初沒有對橙瓜做出什麼威脅舉動。
不然他現在可不能保證能夠心平氣和地站在這裡和對方進行對話。
一旁的林晚和趙叔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兩人不知道把阿瑞斯帶進來是對是錯。
無論如何,現在人都已經帶了進來,可是看橙瓜的樣子好像並不希望見到這個曾經是她的專屬哨兵。
“說吧,你找我什麼事情,值得你這麼大費周章,身份的事情我就說明白了,我就是橙瓜。”
“上次給你做治療的那個人也是我,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沒有的話就當我們從沒認識過。”
阿瑞斯顯然沒有想到橙瓜會這麼直白地告訴他真相,而且似乎一副想要和他撇清關係的樣子。
這讓他非常惱火,感到悲傷。
本來他跟趙叔求情讓他見橙瓜一麵是想問她為什麼假裝不認識他們,為什麼明明都站到了他們的身邊,卻依然選擇隱瞞身份。
他害怕聽到那個心碎的答案,卻又忍不住向對方求證。
不然他會一輩子都陷在當初沒有好好保護她的陰影裡,無法自拔。
“請你停止對我悲催的想象,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過去是過去,事情既然過去我就不會再追究。”
“同樣,現在的我也請你們不要打擾,我想以前的我應該跟你們說得很清楚,既然都選擇了放手,那就不要再糾纏。”
橙瓜隨口就撇斷兩人之間的關係,無論如何,她都不希望在沒有記憶的情況下,和她的專屬哨兵重逢。
這真的很讓她彆扭和難受,明明記憶裡麵根本就沒有這個人的存在,甚至連對他的情感都不在。
哪怕知道對方和自己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也沒有辦法做到親近和相信,既然做不到,那就不要見麵。
這就是橙瓜一直以來堅持的理性法則,要麼就相信,要麼就遠離。
從來不存在虛與委蛇和利用,除了應付必要的敵人時,可以不留情麵算計。
阿瑞斯低垂著頭,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一旁的趙叔和林晚也很尷尬。
畢竟人是她們放進來的,放進來的時候也沒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原本他們以為橙瓜見到之前的哨兵會很高興,可是看著臨場的反應,這件事情是他們做的不太對。
“嗨呀,阿瑞斯既然你也聽到了,就彆再來找她了,該乾嘛乾嘛去吧。”
黑隼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冒出來,一邊無所謂地勸退阿瑞斯,一邊看向時淵和鴉臉上的表情。
他可太清楚阿瑞斯的身份了,一個應該早應該死去的哨兵,在白塔名冊內部被表明廢棄人形兵器的人,居然能夠改頭換麵,生活在這裡。
甚至還創建了自己的一股勢力,這股勢力和白塔的觀念還是對抗的,這事情太有趣了。
不知道白綺會不會感興趣,這樣他就有了更多可以和白綺談判的資本。
橙瓜一記眼刀送給黑隼,臉上不耐煩的神情十分不滿黑隼的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