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滿猝不及防,嘴巴鼻子嗆得那叫一個酸爽。
“你、咳咳、咳咳咳你——”
“你不滾,我不介意讓我家相公把你一腳一腳的踢著滾出我們村。彆想抱著肚子喊痛試圖訛詐我們家要銀子賠償,你敢喊一個試試,我立馬打斷你的雙腿,再請人把你送回你爹娘家裡去,再賠償給他們一百兩銀子,你說他們樂意不樂意一筆勾銷呢?”
白小滿一個激靈,慌忙看向柳大姑:“娘——”
初七手裡石子“嗖”的飛過去,狠狠打在他臉頰上,痛得他“啊!”的捂臉驚叫。
柳采春嗤笑:“不會說話就彆說。說錯話,是要受罰的哦。”
白小滿又驚又氣:“你們、你們也太霸道了吧?”
柳采春:“對啊,你奈我何?”
白小滿:“......”
他不敢再叫娘,隻求道:“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們原諒我吧!我以後一定好好的孝敬、孝敬——我再也不犯渾了!”
柳采春:“哦,這都是你自己的事,跟我們沒關係,說完了你可以滾了。”
“再不滾,真的要踢了啊。你算什麼東西啊,一個陌生人,也敢上我們家死皮賴臉想要好處?”
初七躍躍欲試,非常樂意把這人當球踢。
柳大姑始終漠然以對,一個字都懶得跟他說。
白小滿終於知道怕了,狼狽不堪爬起來走了。
柳大姑鬆了口氣,“這混賬東西可算是走了,真是叫人惡心!”
柳采春道:“難說還會不會再來,姑以後留意些。”
“好。”
這一天,除了白小滿來了又狼狽的走了給大家夥兒增添了談資,下遊的蓮花村也來了一撥人,吵吵嚷嚷要柳灣村的人將水壩打開。
“怪不得我們下遊斷流了,原來是你們把水都攔住了。”
“這條河又不光是你們柳灣村的,你們憑什麼攔著?快打開。”
“打開!打開!”
“我們也要用水!打開!”
柳灣村眾人都怒了。
“你們講不講理?我們老早便修了水壩,又不是現在才攔的,憑什麼要打開?”
“就是!你們自己早乾嘛去啦?”
“就算我們打開水壩,這水也未必流的到你們村,到了你們村也留不住啊。”
“你們彆欺人太甚!”
“我們不管,反正這條河不是你們獨占的,我們也要水!”
“你們自己不知道早做準備,怪誰?”
“跟他們說那麼多乾什麼?走,咱們把那該死的水壩扒了。”
“我看你們誰敢!”
“憑什麼不敢?”
“你們敢一個試試?”
“試試就試試!”
雙方越吵越厲害,火藥味越來越重,一邊非要去、一邊堅決不允許,怒目相視,眼看著就要動起手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