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覺得太巧了嗎?偏偏就是去了柳灣村之後,咱們的寨子就被燒了,要說那柳采春是無辜的,老子一點都不信。再說了,哼,就算她是無辜的那又怎麼樣?”
敢敬酒不吃吃罰酒、敢跟他硬剛害他丟了那麼大臉、敢傷了他那麼多手下,他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
柳灣村肯定要拿下,柳采春那個賤人也肯定要拿下,出心頭這口惡氣!
張二連、張三連懂了,也理解了、認同了。
可不是,大哥吃了這麼大的虧,那該死的柳采春竟敢這麼囂張,那什麼理由都不需要,肯定要收拾她啊。
兩個人齊刷刷表態:“大哥說得對!”
巧了不是,柳采春差不多也是這麼想的。
反正人都已經揍了,該說不說都已經對抗硬剛上了,就對方的土匪強盜做派,肯定是不可能放過自己的,所以她才非常乾脆利落的搞他們的山寨,給他們狠狠的打擊。
她根本不在乎他們猜得到、猜不到山寨的事兒是她乾的。
反正他們也不可能放過她和柳灣村。
在這種前提下,便宜當然能占一點是一點啊。
客氣什麼!
張連陰惻惻冷笑:“這次,那賤人死定了!來人,去把盧三保給老子叫來!”
強攻不行,他還有陰招......
蓮花村白氏娘家又來人了。
白老娘帶著白家大姐、白家二姐又跑到了柳裡正家找白氏。
柳裡正沒給好臉色,雖然也說過不跟他們家來往、這親家不做了的話,但人家娘兒幾個來了,他也不可能黑著臉把人往外趕啊。
不要說男女有彆他不方便趕人了,就算是他媳婦,也不好意思把人家娘兒三個趕走。
乾脆,他們就當白家母女是空氣,避開就是了。
白老娘她們當然是來找白氏的,哭喪著臉說來說去還是那些話,他們家看上了高梁村高家一個姑娘,要娶回家,但是聘禮不夠。
“那姑娘是真不錯,那家人也不錯,這回是真的看對眼了,這聘禮也不能少了委屈了人家你說是不是?老三啊,你大姐二姐都出力了,你也得出力啊。我也不要多,就五兩銀子。你們家不可能連五兩銀子都拿不出來吧?”
“三妹,小寶的親事兒咱們做姐姐的不管誰來管?咱們都是血脈親人,難道還有隔夜仇?”
“三妹啊,小寶的親事兒是真的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不是個事兒啊。難道你忍心讓小寶被人嘲笑娶不上媳婦、你忍心讓咱們白家沒了香火嗎?”
“不不!我當然想幫小寶!我肯定會幫小寶!”
白氏一聽娘和兩個姐姐這麼說,急得不得了。
她是姐姐,姐姐哪有不管弟弟的?姐姐哪有在弟弟娶媳婦這種人生大事上推脫不幫忙的?
那成什麼了!
那豈不是跟柳采春那種沒良心的一樣了?反正她絕對不是這種人。
可是她也有她的難處,自打從白家回來之後,她在夫家的地位比之前還要不如,手裡更是一點點兒銀錢都沒有了。
家裡值錢的東西,她也根本沾不著邊。
她就算再自信、再不聰明也清楚,夫家絕不可能拿出銀子給她娘家弟弟當聘禮。
說起這個她又不禁滿腔怨恨:他們明明有錢,但是就是不肯施以援手,一點點也不肯。
白老娘說道:“這樣,我們娘兒三個在柳家住兩天,我們這也豁出去老臉算了,好好同你那婆婆說說好話,求一求她,說不定她就答應了呢?”
“對對,我們住兩天求求她。”
“不管有用沒用,總要試試才行。”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