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溯也不知道為什麼,“誰管他們呢,愛怎樣怎樣,反正跟我無關。那個寧萱,我是絕對不會娶的,誰愛娶誰娶。”
這話惹得柳采春和徐雲馳都笑。
袁溯急了:“我是真的著急啊,徐三哥,你得幫我啊。”
徐雲馳點頭笑笑,“放心,肯定幫你。”
袁溯這才鬆了口氣回去。
徐雲馳便交代徐湘,命他盯著此事。
如果晉寶侯想要來點兒什麼類似於“霸王硬上弓”的手段,那就壞他的好事。
其他的就不用做了。
袁溯自己就不是善茬。
他不樂意,晉寶侯想用強也用不成,那還能如何?
徐雲馳深思,倒是他媳婦兒的話,讓他有些拿不準。
他媳婦兒說的很對,協陽侯至於這麼賣力、這麼下勁兒嗎?他想在皇上尚未能全麵把控朝政的時候聯合舊勳貴分走權柄,抗衡皇上,這也不算什麼。
畢竟自古以來,天子和權臣之間為了爭權的鬥爭還少嗎?
但皇上如今幾乎已經將權柄儘數收攏,一大半的舊勳貴們見勢不妙已是選擇投誠皇上,做那“識時務者為俊傑”的“俊傑”,好保住手裡現有的富貴。
協陽侯聯合著幾家舊勳貴卻還在負隅頑抗,甚至花樣還越來越多,居然連袁溯都想要通過聯姻拉下水,正如他媳婦兒所言,他們就這麼不怕死麼?
跟皇上抗爭到底而不懂見好就收,圖什麼啊?
皇上尚未完全掌控朝堂的時候他們都爭不過,現在難道還有機會嗎?
徐雲馳心裡很清楚,這無異於癡人說夢,根本不可能。
徐雲馳百思不得其解,隻好暫且擱置一邊,隻多派了幾人,暗中盯著協陽侯。
其他那幾家都不成氣候,倒是用不著怎麼上心。
此事隻要盯著協陽侯便夠了。
袁溯堅決拒絕聯姻,寧萱氣得直哭,差點上吊。
她何嘗受過這種羞辱?
寧老爺本就不是很樂意結這門親事兒,趁此機會控訴,就此作罷。
協陽侯十分惱火,將晉寶侯叫了去痛罵了一頓,他這個當爹的竟然連自己兒子的親事兒都做不了主,也不嫌丟人。
晉寶侯好鬱悶。
他當然覺得丟人啊,可是有什麼用?那個逆子他管又管不住、說又說不聽、打又打不過,他能怎麼辦?
他也很絕望啊。
誰知寧萱氣不過,將怒氣全撒在柳采春身上。
她原本想嫁的男人娶了柳采春,如今與與袁溯的親事兒她根本就不情願、但即便如此也沒想鬨成笑話,結果此事也有柳采春插手的影子。
這個賤人肯定是在報複自己。
寧萱暗中收買了江湖人士,試圖刺殺柳采春。
幸好柳采春身邊一直沒缺了人守衛,加上她有靈泉水,即便中了毒在彆人看來必死無疑,她依然能夠輕鬆解毒。
饒是有驚無險,徐雲馳也嚇壞了,魏國公府上下無不大怒,大理寺與刑部徹查。
雖然寧萱毀滅證據毀滅得動作利落,但是在清掃尾巴的時候依然露了點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