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畫舫撞上小船的時候,徐雲馳攬著柳采春借力躍上了畫舫,關策等幸災樂禍的嬉笑取笑聲還沒完,柳采春還沒站穩便一陣風朝關策奔過去,揚手左右開弓,狠狠扇了關策兩記耳光。
關策狂妄的大笑聲秒變慘叫,被兩巴掌打得身不由己狼狽的滾到了地上。
“啊!賤人,你敢打我!老子要殺了你!”
關策從來還沒被人打過臉,氣得嗷嗷發狂,瘋牛似的爬起來就朝柳采春衝過去,那架勢恨不得同她拚命。
柳采春冷笑,毫不客氣一腳踹過去,“嘭!”的一聲,關策再次重重滾在地上,撞到桌子櫃子,痛的眼前發黑。
他氣急敗壞惡聲咒罵,柳采春冷笑:“看來關小公子很抗揍啊!”
不然怎麼會一再的找揍呢?
柳采春毫不客氣上前踢踹,冷著臉仿佛在踢皮球,冷酷又無情,“叫你嘴賤、叫你嘴賤、叫你嘴賤......”
呂嶠、雲揚等全都嚇傻了,一動不動、大氣也不敢出,睜大眼睛、微張著嘴傻在了那。
關策兩個親隨倒是想上前幫忙,無奈被徐雲馳纏住,大打交手,根本脫不開身。
協陽侯大概也擔心自己這個無法無天的小兒子會被人欺負,因此特意給他指派了兩個武功高強的親隨隨行。
然而就算武功再高強,又怎麼比得過徐雲馳?
徐雲馳下手比柳采春更加冷酷無情,不多會兒一人便被他踹得骨折吐血,慘叫著滾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另一人就接著也落敗,昏死了過去。
關策已經不敢罵了,隻敢在心裡罵咬緊牙關,甚至不肯露出什麼痛苦的哼聲讓人笑話,可惜事與願違,疼痛這件事豈能這麼好隱忍?
偏偏柳采春還在踢他,“服不服?說吧服不服!不服氣是麼?嘴裡怕了心裡還在罵著呢對不對?欺軟怕硬、有本事撒潑沒本事硬杠的窩囊廢,你有本事站起來單打獨鬥啊?哦,你沒本事!隻是個靠著父兄橫行霸道的孬種、廢物、大大的窩囊廢......”
關策目眥欲裂,氣血一股一股的往上湧。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她怎麼敢!
呂嶠等張了張嘴,又閉上,都忍不住目露同情。
罵的這麼狠,誰受得住啊......
呂嶠戰戰兢兢衝徐雲馳拱手,賠笑求情:“那個......雲馳兄啊,這、這是不是不能再動手了,再打下去恐怕要出事的啊。”
“是啊是啊,有話好好說嘛!”
“君子動口不動手啊!”
“魏國公府家風清正——”
徐雲馳冷笑:“魏國公府家風清正,所以便要任由人欺負不還手?”
“這——我也沒這個意思......”
“是關策讓畫舫撞我們的船的吧?既然如此,他活該受到教訓。莫非真當我們這麼好欺負?”
“......”
沒人敢說話了。
關策咬緊牙關忍痛忍得好辛苦,終於忍無可忍,殺豬似的叫痛起來,臉上、身上哪哪都痛,水深火熱快要了他半條命了。
柳采春一腳踩在他胸口上,居高臨下冷冷一笑:“是你讓畫舫撞我們船的?”
關策不做聲,柳采春用力踩下,痛的他吱哇慘叫。
“說!”
“......”
“嗬,原來不過是個敢做不敢當的窩囊廢,連承認都不敢,你說你怎麼就那麼糊塗還敢動害人的心思呢?”
關策氣的氣的要瘋:“沒有......是、是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