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一個接一個的倒黴。
當然了,如果柳采春沒有空間的話,也不會這麼順利。
魏國公世子、徐二公子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幸而你們聰明,總算逢凶化吉。”
“可不是,怪不得老三不讓我們幫忙。”
兄弟二人心裡默默想著,有備無患果然是好啊,他們要不要日常裡也隨身準備點什麼東西?以防不時之需?呸呸呸,沒有彆的意思,巴不得再也用不上,就是預備的意思。
徐雲馳笑道:“如果大哥、二哥帶人來了,他們察覺,必定心生警惕,那時想要成功算計恐怕就不容易了。我心裡有數的,大哥、二哥不用擔心。”
魏國公世子笑歎:“怎麼能不擔心?”
“可不是。”
二公子又冷笑:“你們有沒有審問他們?”
徐雲馳搖搖頭:“沒這個必要。”
二公子:“哼,你說得對,的確沒這個必要。協陽侯府與咱們府上看來是無法共存、不死不休了。”
世子:“他們不敢輕易妄動,咱們暫時也不好動,得看皇上的意思。放心,總有一天一起算這個賬。”
徐雲馳點點頭,他一點也不急。
但這事兒也不能就這麼算了什麼都不做。
“大哥二哥放心,我自有分寸,我隻找他們家收點兒利息。”
徐家兄弟二人都知道自家三弟不是魯莽之人,點點頭並沒有再勸他。
柳采春和徐雲馳安然回來,鄧家人也鬆了口氣。
幸好!
否則這是在鄧家壽宴上出的事兒,兩家以後可就沒臉再來往了。即便魏國公府不怪鄧家,但也絕對不想再去鄧家、再見到鄧家的人。
魏國公夫人攜著柳采春的手上下打量:“好孩子,可嚇著了吧?真是作孽,那些惡徒怎麼這麼大膽!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這幾日好好在府上歇歇,哪裡都不要去,往後出門多帶幾個侍衛。”
“你們都一樣,往後出門啊都要多留意些。”
世子夫人、二公子夫人都笑著說是。
妯娌倆都有些愧疚,圍著柳采春,也是說個不停,殷勤得不得了。
不一會兒劉太醫來了,柳采春莫名其妙的就被劉太醫診脈了:敢情這太醫是為她請的,魏國公夫人擔心她嚇著了,叫劉太醫看看,要不要開幾副安神定驚的藥服用。
柳采春:“......”
她真的不需要啊!
那三個惡人有兩個還是她親手捅的刀子呢......
好說歹說,柳采春再三表示自己精神麵貌真的非常好、心情平靜並沒有受到驚嚇,所以那安神定驚的藥真的不需要,總算是將劉太醫給打發掉了。
生怕慈和善良的婆婆再提出什麼不好拒絕的關懷,柳采春推說累了,趕忙回了自個院子。
木香巴巴的等著呢,見了她快哭了,“幸好夫人您沒事兒,不然奴婢也沒臉活了!都怪奴婢失職。”
柳采春莞爾,“惡人作惡是他們的錯,跟你有什麼關係?可彆什麼都往自己身上攬啊。再說了,我這不是好好回來了嗎?彆哭了啊,不吉利。”
木香“撲哧!”一笑,趕緊抹眼淚:“是是,奴婢不哭了。夫人餓不餓?奴婢叫小廚房溫著飯菜呢。”
哪裡能不餓?
那三個混蛋好死不死的動手也不挑好時候,那會兒快要開席了結果他們跳出來搗亂,害她連午飯都沒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