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本宮可沒這麼說!”
“那不就行了,總不能因為你是公主,所以凡事都不需要看證據,隻看你說了就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哪裡有這樣的道理?這古時候無品無德的皇子公主多的去呢,莫非人人都憑著公主皇子的身份說什麼就是什麼?若說說什麼就是什麼的,天下人隻服皇上!”
“你......”
和嘉公主氣的瞪眼,其他人大氣不敢出。卻又不得不承認,柳采春這話說的才是有道理。
徐雲馳:“我家夫人的人品我可以做擔保,我們魏國公府都可以做擔保,她絕對沒有這麼大的膽子、絕不會做這種事。”
和嘉公主給氣笑了,冷笑道:“難不成真如清王側妃所言,是本宮自己紮的,本宮就為了陷害她柳氏不惜自己傷害自己?本宮圖什麼啊!”
徐雲馳:“這旁人如何知曉?”
隻能問公主你自己了。
柳采春則更刁鑽,不給她留一絲一毫麵子,冷冷一笑:“是啊,公主可以理直氣壯的反問圖什麼,這不正好是最好的掩護嗎?人人隻要這麼一想,就覺得不合理,那麼自然便信了公主的話,認定是臣妾做的了。公主真是高招、真是妙啊。好一個苦肉計!可臣妾依舊納悶的很,百思不得其解啊,公主這麼做,到底圖什麼啊?”
和嘉公主氣的捂著胸口大喘氣,“好、好,你們好樣的!如此羞辱本宮!”
柳采春:“公主的質問,臣妾也同樣想問一問,臣妾好端端的刺傷公主,這又是圖的什麼呢?那小船上隻有臣妾和公主、以及香縷、劃船的小太監,臣妾就算真的想要謀害公主,也不可能在這種時候。”
和嘉公主冷笑:“你就是記恨!記恨上回在宮裡口口聲聲說本宮汙蔑你,實則本宮是真的看見了你作惡,隻不過沒有彆的證據,隻能不了了之。這一次,你說你要給本宮一個教訓,所以便動了手。上回你嘗到了甜頭,這一回便是故技重施,柳氏,你可真是歹毒陰險。”
“我倒覺得是公主嘗到了甜頭呢,一次不成再來一次,總歸大家夥兒便會更加疑心是我的不是,畢竟,總不能兩次都是假的啊。可偏偏兩次都是假的。”
“和嘉公主,為何這麼恨我呢?不如說給我聽聽,我看看能不能改。”
“你休要逞口舌之快,”和嘉公主冷笑:“你方才傷了本宮,本宮情急之下也同樣傷了你,叫人檢查檢查你身上有沒有傷口,一看便知。柳氏,你敢讓人看嗎?”
“你該不會又要狡辯,你身上的傷口是從彆處來的吧?但究竟是不是金釵紮的,一驗便知,真的假不了,你敢嗎?”
柳采春定定的看著她。
和嘉公主仿佛鬥勝了的公雞,傲然冷笑,咄咄逼人:“怎麼?你不敢?怕了?”
寧萱本來還有些忐忑不安,將信將疑,此刻大喜,信心大增,又跟著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起哄,“柳夫人,公主這般小小要求不過分吧?不如便驗一驗,豈不是比口舌逞強要有用得多?”
眾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是啊,驗一驗便知真假。”
“若果真如公主所言......”
“這公主總不會是撒謊吧?”
“就是嘛,傷在柳夫人身上,公主也沒法撒謊啊。”
“是啊。”
柳采春“嗤”的嘲笑,什麼叫人算不如天算?這就是了。
她看向徐雲馳:“夫君,你相信我嗎?”
徐雲馳不假思索點點頭:“我當然相信你。”
“嗯!”
這就夠了。隻要他肯相信她對她來說就夠了。
和嘉公主嗤笑:“一丘之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