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開!死開!”男人一腳踹在對方的胸口,直接踢飛了出去。
小孩見媽媽被打,衝上去就抱住對方的大腿使勁的咬著,這疼的男人哇哇叫,冒出怒火,抓住男孩的腦袋,舉起來用力的摔在地上!
疼得他哭喊著,“不要搶我錢,我媽媽好幾天沒吃飯了,給我們留一點,求求你了!”
在開車的伊萊從後視鏡看到這一幕,看向自家局長,唐納德推開門下車,一個箭步一腳踹在男人的肋骨上,撞在旁邊的台階上,爬不起來了。
“老子的錢你都敢搶?”
唐納德一把拉著他的腦袋,鼻子一動,看到對方那蒼白的臉和乾扁的兩腮,頓時就明白了,又是個毒蟲。
毒癮犯了,什麼不敢?
唐納德從地上撿起鈔票,走過去摸了摸小男孩的腦袋,拍了拍他的褲腳,塞進他懷裡,“照顧好媽媽知道嗎?男孩子要勇敢,眼淚不要流,流多了,就懦弱了。”
“謝謝先生,謝謝先生!”婦女使勁的趴著帶著哭腔說。
唐納德起身,對著伊格納齊奧說,“把他帶回警局,在我眼皮子底下吸毒搶劫,我不弄死你。”
對方應了聲,像是提小雞一樣的把他丟進了後備箱。
你什麼貨色,也配坐後麵?
伊萊朝著小男孩揮了揮手,一腳油門朝著口岸區警察局開去。
上午9點38分,超過打卡時間一個半小時了。
正經人,誰正常上班啊?
走進去,就看到震撼人的一幕。
七八個警察齊刷刷站在牆邊,而一名大約20歲出頭,帶著棒球帽的男人翹著二郎腿,手裡正翻著警察桌子上的文件,旁邊還站著個一身西裝,一頭油頭向後梳的眼睛男,拿著個公文包。
聽到門口的腳步聲,所有人都整齊的看過來。
“怎麼?今天要麵壁禱告嗎?”唐納德笑著問,下意識的眼睛掃了眼,有些了然。
“副局長…”有人開口。
“操!我讓你開口了嗎?我讓你開口了嗎?!”年輕男人抓起書砸了過去,“一點規矩都不懂!你們領導吃屎的嗎?!”
唐納德在旁邊依舊帶著笑容,仿佛不是在罵他。
而伊萊忍不住了,指著他,“喂,你嘴巴乾淨點。”
“我嘴巴就這麼生,你管我,他媽的,你有本事打我,抽爛我的臉,我告訴你,昨天誰給我汽車抄牌的,今天站出來,要不然我讓你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我的牌你們都敢抄,不知道我是誰了嗎?”
他指著旁邊站著,打扮的像是精英人士的說,“告訴他,我是誰?”
“這位是布拉德·岡薩雷斯先生,他父親帕斯卡·岡薩雷斯是華雷斯議員,叔叔是德米特裡華雷斯警局副局長,姑媽昆娜女士是華雷斯交通局局長。”
伊萊聽著這一係列頭銜,看了眼唐納德。
“原來德米特裡警長是你的叔叔。”
唐納德走過去,笑著說,“我們之間也認識的。”
布拉德·岡薩雷斯上下打量著他,嗤笑,“窮酸鬼,我叔叔認識你?我家的狗都比你穿的好。”
“我們要講道理的。”
啪—
布拉德·岡薩雷斯一拍桌子,指著他,“你什麼東西,跟我講道理。”
話都沒說完,唐納德一個右勾拳,一拳乾在對方的臉頰上,左手抓著頭發,右拳猛錘,最後捆在腋下,對著臉狂毆。
“喂喂喂!”
西裝男忙上手阻攔,唐納德給了他眼鏡就是一拳,那碎裂的玻璃紮進了對方的眼睛裡,血肉模糊,疼的他尖叫著。
“你媽的,梳大背頭?你馬龍·白蘭度啊!”
一腳踹在對方胸口,飛了出去,捂著胸口翻滾著。
唐納德還不解氣,拖著滿臉是血的布拉德·岡薩雷斯,一頭將他按在旁邊的魚缸裡,頃刻間,水缸被染紅,裡麵的金魚都在慌亂的跑著,他使勁的掙紮著,手亂揮著。
眼看著他要死了,唐納德才鬆開手。
對方像是一條死狗一樣的躺在地上吐著水,胸口急促起伏著。
“你不要以為我穿警服我就不敢動你,我脫下衣服我照樣當流氓!”
“把他和那吸毒的關到拘留室去。”
唐納德對著伊萊和目瞪口呆的伊格納齊奧說。
“是!”前者使勁驚了個禮,拽著後者就拖著兩人進向警局後麵。
“還站著乾什麼?等我給你們說散會嗎?亂七八糟,廢物!我們是警察,不是他媽的街頭雕塑,滾。”唐納德破口大罵著,那些警員才紛紛紅著臉散開。
聽著大廳裡的咆哮聲,伊格納齊奧對著伊萊說,“局長都這脾氣?我們打的可是岡薩雷斯家族的人,他們勢力很大的。”
“局長就是這性格,等過段時間你就了解了,他不怕得罪任何人,能讓他低頭的,隻有善良的公民,而非邪惡的權貴。”
“進去!”
將兩人推進拘留室,忽的伊萊一停頓,朝著那捂著胸口的癮君子勾了勾手指,對方害怕的靠過來。
“你想早點出去嗎?”
對方眼睛一亮,使勁點頭。
“肛了他,我可以想辦法送你出去。”伊萊指著布拉德·岡薩雷斯說。
“啊?長官,我…我不喜歡男人的。”
“那你就慢慢關著吧,十年八年,口岸區警察局養的起你。”
癮君子一哆嗦,回頭看了眼地上的布拉德·岡薩雷斯,這麼一看,還真的…有些眉清目秀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