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長生聞言眉頭微微一蹙:“法院開始是怎麼判的?”
“法院把責任全部推到了孫天犀的朋友身上,明擺著幫孫天犀開脫,雖然那些混蛋也應該受到懲罰,但是最該受到懲罰的就是那個孫天犀!”
秦娜言語痛恨,似乎恨不得把孫天犀活活剮了。
“如此嚴重的性侵案,但凡是個有人性的法官都知道該怎麼判。”
“現在一拖再拖,全部都在給孫天犀開脫。”
“還有對麵的律師,真是為了錢,什麼案子都接。”
慕長生聽到秦娜憤憤不平的聲音,嘴角掀起一絲笑意。
所以才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呢。
畢竟現在這個社會誰能跟錢過不去?
法官不是沒有人性,而是害怕孫天犀後麵的人。
慕長生手扶著方向盤,緩緩啟動車輛:“照你這麼說,這孫天犀家裡的勢力很強嘍。”
“你對孫天犀的家庭了解多少?”
秦娜搖了搖頭:“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反正在成陽縣那邊的勢力很強,家裡也很有錢,我去打聽了一些小道消息,說是孫天犀有一個舅舅在省公安廳。”
慕長生聽到這裡,眉頭微微一蹙:“在省公安廳?”
秦娜點了點頭:“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能命令天南法院,就算不是,我想也差不到哪裡。”
“還真有意思啊。”
慕長生眼神冷冽,現在隨便一件事情都能跟省裡扯上關係。
要不是宮凝升遷,現在的事情真是越來越來難辦了。
“慕總,要是孫天犀的舅舅真的是省裡的,我覺得這件事...您還是不要扯上關係了。”
“要是因為我,連累了你,秦娜心裡也有些過意不去。”
秦娜知道慕長生是個生意人,而生意人最怕的就是來自政府的製裁。
慕長生能幫是最好,要是幫不了秦娜也不強求。
要是因為這點連累了慕長生,秦娜心裡也過意不去。
慕長生對著秦娜微微一笑:“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至於你說的孫天犀,惡人自有惡人磨。”
“不就是省公安廳的人,我倒要看看他有幾分膽子跟我鬥。”
慕長生言語間帶著狂傲不羈,仿佛沒有見過孫天犀的背景放在眼裡。
秦娜看的慕長生桀驁不馴的姿態,沉默一下,沒有吭聲。
慕長生帶著秦娜朝天南法院行駛而去。
天南法院門口
秦娜看到慕長生外麵的天南法院,神色微微一頓,有些不解的看著慕長生:“慕總,你怎麼來這裡了?”
“天南已經駁回了對我們的申訴。”
“所以我才來的。”
慕長生笑了笑,推門走了下來。
秦娜有些不清楚慕長生的目的,秦娜知道慕長生有錢,但是不知道慕長生在市裡麵也有人。
不過秦娜還是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