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陳淵明，陶然更怕的還是慕長生，因為慕長生這個人，陶然根本一點也看不透，每一天都是掛著一張笑臉，誰也不知道那張笑臉之後藏著什麼狡詐的想法。
反觀陳淵明，一切情緒都表達在臉上，無非是一個喜歡搶彆人喜歡的東西，陰險狡詐的小人罷了。
但是慕長生不同，他...太危險了。
這是陶然內心對慕長生的真實想法。
不過就算慕長生在微信愛，在如今這個法治社會，他又能對自己如何，殺了自己？！
不可能！
陶然突如其來的硬氣讓白曦為之一愣，畢竟之前的陶然，麵對自己的辱罵，一句話都不敢說，現在居然敢對自己大吼大叫了。
慕長生沒有說話，因為白曦會教訓陶然。
畢竟有些人，就是專門的血脈壓製。
“陶然，你是不是忘了，當初你我定下的合同，雖是三年之約，但是離婚之時，需我提出，違約者...要賠付百倍違約金。”
白曦臉上的表情宛如凜冬之下的凍土，僅是看一眼就覺得如墜冰窖。
陶然如此劇烈的反駁，讓白曦覺得有些恥辱，自己養的一條狗，離開主人之後，也敢對主人大吼大叫了？！
陶然聽到白曦的話臉色微微一變，當初的合同之中好像確實有這麼一句話。
陶然臉色有些難看，剛才硬氣的表情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百倍違約金，一百八十萬，那自己豈不是要賠償上億元？！
這對陶然來講，無疑是天塌了。
二百萬陶然都拿不出來，更何況是上億元。
“我...”
陶然語氣頓時脫了下來，有些語無倫次。
白曦的強勢，幾乎在陶然的骨子裡形成了肌肉記憶。
“道歉！”
“不然的話，我不介意，讓你終身還債。”
白曦的語氣冷漠到了極致，陶然硬氣，徹底惹怒了白曦。
白曦之前還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對陶然有所愧疚，但是既然是陶然先綠了自己，再加上女人本身隻會把問題甩在男人頭上的原因，根本不會考慮自己做了什麼錯事。
所以，現在的白曦對於陶然沒有一點憐憫之情。
陶然看著眼前的白曦和慕長生，牙齒緊咬，拳頭背上的青筋顯露，雖然陶然沒有怎麼健身，但是運動還是經常保持的，這也就導致雖然陶然不是很強壯，但...身材看起來還是很有型的。
但是跟慕長生比起來就相差甚遠了。
陶然看著白曦那居高臨下的眼神，很清楚，自己要是不道歉，彆說自己兜裡三年賺的一百八十萬了，恐怕連褲衩子都要賠進去，甚至還要洗一輩子的廁所。
至於反抗，拿什麼反抗？！
自己無依無靠，想跟一個總裁反抗？
陶然還不是蠢貨。
“對不起。”
“剛才是我衝動了，說了不該說的。”
陶然低下了頭，神色黯然。
白曦看到陶然這般熟悉的模樣，嘴角牽起一絲冷笑：“這才像你，隻會低頭的廢物。”
吳喬悅看著剛才還有點小帥的陶然，現在頹廢卻頹廢不堪，心裡有些失望，果然啊，屌絲一輩子都是屌絲。
“曦兒，我們走吧。”
“今日之事也是誤會，既然陶然兄都低頭道歉了，我和曦兒也不是心胸狹隘之人，也不會記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