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韻從包裡掏出一張名片,緩緩的推到慕長生麵前。
慕長生開口找徐天國辦事,跟莊韻找徐天國辦事還是有區彆的。
雖然徐天國很欣賞慕長生,但無論如何也比不上自己的親生女兒。
慕長生把名片拿了過來,然後裝到兜裡:“既然來了,我也有幾個問題想問一下伯母。”
“不知道伯母可否能為我解惑?”
慕長生話鋒一轉,將問題扭轉到莊韻身上。
莊韻柳眉微凝,這小子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心機之深,令人難以捉摸。
況且,自己跟他也沒有什麼聯係。
他又能問什麼問題?
“你說。”
“不知道伯母知不知道京城的華流雲?”
慕長生雙手放在下巴處,眼裡帶著濃濃的笑意,緊盯著眼前的莊韻。
莊韻聽到華流雲的這個名字,嬌軀明顯一顫,臉色頓時從驚愕變得冷漠起來,那雙目光充滿森然的冷意凝視著慕長生:“你調查我?!”
慕長生無視掉莊韻言語間的冷漠,淡淡的笑著:“伯母說笑了,隻是那天見到伯母之後,就覺得伯母的故事非同一般,所以就找人隨便問了一下。”
“還是伯母覺得...隻允許你調查我,就不允許我調查你了?”
“我們生意人講的就是有來有往,才能友誼不斷。”
慕長生的話讓莊韻無法反駁,的確自己也調查了他。
不過莊韻還以為是慕長生想要借著這個借口來威脅自己,然後繼續糾纏徐雨婷:“你的意思是...還要繼續糾纏?”
慕長生眉頭一皺,意識到莊韻理解錯誤了:“伯母說笑了,我既然答應伯母了,自然不會繼續糾纏下去。”
“那你現在調查我,又是何意?!”
莊韻冷著一張臉,質問起來。
慕長生臉上的笑意緩緩的收斂起來,眉宇間帶著一抹睥睨之色:“伯母難道想要...把屈辱一輩子咽到肚子裡麵嗎?”
莊韻看著慕長生的臉龐,身體一顫,情緒不由錯亂起來:“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就是想告訴伯母,我可以幫伯母洗涮當年的恥辱。”
慕長生收斂起剛才睥睨,露出善意的笑容。
“就憑你?”
“還是你覺得...你身後站著江省的一把手,就能跟京城四大家抗衡了嗎?”
莊韻聽到慕長生要幫自己,臉上露出一抹譏諷之色。
“嗬嗬...看樣子倒是長生高看伯母了。”
“丈夫被搶,還能在這裡心平氣和,如此之胸襟,長生敬佩。”
慕長生嘴角掀起一絲嘲弄之色。
慕長生言語間的譏諷宛如刀子緩緩劃在鐵柱上,發出那種令人頭皮發麻的感覺。
莊韻坐在那裡,身體止不住的在那裡顫抖,可莊韻是怎麼說也是慕長生的長輩,在一個晚輩後麵如此失態,甚是想要破防大罵,簡直過於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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