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禮喝的醉醺醺的回來,撞開房門,將坐在梳妝台前護膚的舒星若打橫抱到床上。
舒星若雪白的手臂摟著他的脖頸,他奮力的吻她,仿佛要將她吞進去。
他撕開她的睡裙,動作粗暴又霸道。
細長的手指覆蓋著她的手,健碩的身體不由分說的壓了上來。
這是舒星若結婚六年以來,季宴禮第一次碰她。
她纖細的腰肢在他強勁的臂彎中幾乎要被折斷,她被他弄疼了。但是沒有打斷他,任憑著他折騰自己。
痛並幸福著。
這個俊朗如繁星的男人,她終於再次擁有了,她沉醉在他的懷抱中。
她希望,一生一世都是如此。
許久之後,季宴禮喘著粗重的呼吸躺在一旁。
迷糊中伸手攬她進懷裡,嘴裡低聲喊著:“欣欣……”
舒星若的心沉入冰湖,原來他是將自己當成了何欣。
剛剛他對自己做的一切,應該是要對何欣做的。
舒星若的胃裡一陣翻江倒海,這個男人臟得不能要了。
舒星若煩躁的推開季宴禮去洗澡,站在花灑下,六年來婚姻裡的種種像海浪一樣朝她襲來。
撲得她心痛得幾乎窒息。
她蹲下身去放聲痛哭,哭自己當初的一意孤行,是她當初非要嫁給這個男人,是她非要守著這個有名無實的婚姻。
以後她不會這麼傻了。
她穿好衣服出來的時候,發現兒子季知許站在門外,他瞪著那雙怯生生的大眼睛望著她:“媽媽,你怎麼了?”
舒星若吸了一口氣,強裝鎮定的說:“媽媽沒事,就是有點不開心,許許去睡覺吧。”
季知許搖搖頭:“媽媽,我要完成手頭的活。”
半個月前他叫舒星若教他做中藥手釧,說要送給一個重要的人。
明天是那人的生日,季知許要在今晚趕出來。
舒星若叮囑道:“那你早點睡。”她自己去書房睡了,她現在看見季宴禮就覺得惡心。
翌日早上,季宴禮看到舒星若從書房出來。
他的眸中寒光逼人:“舒星若,你又想折騰什麼?”
舒星若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帶鄙視的說道:“沒什麼,我不想當何欣的替身。”
季宴禮氣得雙手叉腰:“你一天不提她會死嗎?”
舒星若回敬了他一個冰冷的眼神:“以後都不會提了。”
上個月何欣回國,季宴禮帶著一大群保鏢助理去機場接她,高調得上了熱搜。
#季氏集團總裁機場親迎白月光
舒星若看到那條新聞,氣得給季宴禮打了十幾個電話,他一個都沒有接。
當天晚上,他為了給何欣接風,也沒有回家。
再見到他,已經是三天後,舒星若問他:“你那麼高調的去接何欣,把我當什麼了?”
季宴禮的俊臉冷若堅冰:“你能跟她比嗎?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舒星若冷笑:“既然是救命恩人,你為什麼不以身相許?你娶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