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混蛋!流氓!
她用力地在他胸口捶了一下,當然,那力道軟綿綿的,更像是撒嬌。
他捉住她作亂的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手裡,然後低頭,準確無誤地尋到了她的唇。
不是試探,不是安撫。
而是一個帶著絕對占有欲的、不容拒絕的吻。
他的唇帶著和他身體一樣的滾燙溫度,輾轉廝磨,撬開她的牙關,攻城略地。
劉佳佳的大腦徹底宕機了。
所有的思緒,所有的掙紮,都在這個深吻中被碾得粉碎。
她被吻得喘不過氣,身體發軟,隻能攀著他的肩膀,承受著他帶給她的、狂風暴雨般的侵襲。
劉佳佳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嘴唇又麻又甜,眼裡蒙上了一層水汽,不知是羞的還是被吻得缺氧導致的。
她輕輕地閉上眼睛,在他穩定有力的心跳聲中,徹底放棄了抵抗,雙手勾住林更近的脖子,開始慢慢回應他熱烈的吻。
她的回應,像是一把鑰匙,打開了禁錮著猛獸的牢籠。
林更近的動作驟然變得洶湧起來。
如果說剛才的吻還帶著一絲試探和引誘的意味,那麼現在,就隻剩下了純粹的、不加掩飾的占有和掠奪。
他不再滿足於淺嘗輒止,而是用一種近乎貪婪的姿態,索取著她的一切。
劉佳佳的腦子裡嗡嗡作響,像是被投入了一枚深水炸彈,所有理智都被炸得粉碎,隻剩下紛飛的碎片。
她感覺自己變成了一艘在狂風駭浪裡飄搖的小船,而他就是那陣能將她徹底掀翻的暴風雨。
她攀著他肩膀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緊,指甲陷進了他堅實的肌肉裡,卻沒能換來他絲毫的憐惜。
反而,他像是受到了鼓勵,箍在她腰間的手臂收得更緊,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嵌進自己的身體裡。
這個吻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久到劉佳佳覺得肺裡的空氣都被抽乾了,四肢百骸都泛起了一陣陣無力的酸軟。
直到她發出了一聲細弱的嗚咽,他才終於像一頭飽餐後饜足的野獸,稍稍鬆開了對她的鉗製。
他的唇離開了她的,卻並未走遠,而是貼著她的唇角,一路向下,然後停留在她脆弱的頸側,然後吻向了耳朵。
一隻手仿佛有導航一樣直接命中了了劉佳佳的那胸前的大燈大開關按鈕,瞬間讓她麵紅耳赤。
那隻手掌像帶著灼人的火焰,隔著薄薄的睡衣布料,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軟。
劉佳佳渾身一僵,大腦裡最後那根名為理智的弦,應聲繃斷。
羞恥和一種陌生的酥麻感,如同決堤的洪水,瞬間淹沒了她的四肢百骸。
“林更近!”她發出一聲夾雜著驚慌和顫抖的低呼,聲音細得像蚊子哼哼。
他卻像是沒有聽見。
唇舌間的掠奪沒有停止,反而愈發肆無忌憚。
他的吻離開了她的脖頸,帶著滾燙的濕意,一路向下,越過精致的鎖骨,在那片柔軟的禁地邊緣流連、試探。
而那隻作惡的大手,非但沒有移開,反而用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道,緩慢而又清晰地揉捏起來。
“嗚……”
劉佳佳再也承受不住這種極致的刺激,身體軟成了一灘春水,癱在他的懷裡。
她感覺自己快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