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劉梅輕聲安慰她,“這都是彆人的錯,你沒有錯。”
。
第二天一大早,夏晚歌就準點到達了公司門口,畢竟是跟陸秋談妥了之後正式的第一天上班,自己還是要做做樣子的。
她拖著行李箱站在門口的樣子太過於顯眼,引得進公司的好多人頻頻側目,但在認出來她後,又紛紛同她打招呼。
夏晚歌本來就沒什麼架子,也跟他們道了早安。
就在這個時候,她眼尖的看見大門一側,站了個人。
抬手以帽簷狀擋在眉上,夏晚歌這才認出來,是昨天的女警察。
她昨天半夜感覺到自己周身多了一些金色的功德光,看那個程度,居然能夠給她延續兩個月的壽命。
夏晚歌頓時都驚住了,她知道這個女警察是個很好的人,卻沒有算到救了她之後,能得到這麼多功德!
要知道越是對這個世界貢獻大的人,救了她得到的功德越多,她這些年救人無數,增長的功德換算成增長的天數都是以天來計算的,有時候甚至是小時。
可想而知這一下長了兩個月的功德,對她來說有多震撼了。
都沒有猶豫,夏晚歌抬步就朝著功德,啊不,朝著女警察走去。
“我叫劉梅,是昨天找你的警察,這次找你來是私事,可不可以占用一些你的時間?”
“當然可以。”夏晚歌左右看了看,發現一旁有個樹蔭和石墩,於是指了指,“那邊行嗎?”
劉梅看過去,“可以。”
於是夏晚歌便拖著行李箱過去,她將箱子輕輕的放在地上,然後一屁股坐了上去,抬手指了指石墩子,“坐。”
劉梅看看石墩子,又看了看夏晚歌,沒多說什麼,坐了過去。
看著這個石墩子,夏晚歌手肘撐著膝蓋,手心托著下巴想,需不需要給這個讓她多續命兩個月的大恩人擦一擦石凳。
好人多,但能給她這樣續命的好人實在是太少了。
劉梅向來喜歡直來直往,她從口袋裡取出一支鋼筆,有拿出一個透明的小袋子,裡麵全是黑色粉末,“這個黑色粉末是從鋼筆後麵的筆杆內發現的,同事說這是紙燃燒了之後留下來的,昨天隻有你碰過這支筆。”
夏晚歌沉默了一瞬,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畢竟對方這個職業,有時候說多了,被人抓住把柄,反而是害她。
“我不是刨根問底的。”劉梅見其不語,快速道,“我是來感謝的,這支筆昨晚救了我的命,我昨天遇見了意外,是它突然發燙,讓我身體形成條件反射躲了過去。昨天那位逝者的母親說你是個法師,讓我們逮捕你,我本來覺得怪力亂神之事就是無稽之談,但我的親身經曆卻指向了另一個方向。”
“唉,這樣吧。”夏晚歌想到對方的職業,避諱道,“你給我五百塊錢,我給你講個故事好不好?”
劉梅一愣。
夏晚歌撓頭道:“不是我不給你講價啊,是我講故事都定好價的,不能改。”
劉梅沒說什麼,直接轉了五百過去。
對方救了她,彆說五百,就算給她自己所有的積蓄,她都願意的。
她問了同事了,如果她昨天被捅到,必定九死一生。
夏晚歌順手就把收到的錢全部捐了出去,然後緩緩開口道:“二十六年前冬天,一個偏僻的山村,出生了一個小女孩,她的出生並不受人祝福,所以父親給她單名起了個‘沒’字,希望她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