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夏晚歌溫柔的捏了捏稻草人的腦袋,“好了,你可以說了。”
曹華隻感覺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疼過,就連剛才搶救都沒有這麼疼過,看著麵前笑容和善的女人,他悔不該當初,自己怎麼就得罪了這麼一個人?!他怕得罪那個大師!難道就沒有另外一個大師能威脅他了?他真的太天真了。
眼看著麵前的女人又要動手,他連忙哭喊道:“那個大師、我表哥叫那個大師白爺,隻知道那個大師住在京城,聽說活了很多歲了,在富人圈子裡很有威望,彆的我就不知道了!”
夏晚歌判斷了一下,發現麵前的魂確實沒有說謊。
“你可以放了我嗎?我知道的都說了!我真的隻知道這麼多!你能不能放了我!我求求你了,大師,你就放了我吧!”
該問的都問完了,夏晚歌就把稻草人的頭往兩邊拽了拽,頓時曹華已經破碎的魂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看著支離破碎的魂魄,夏晚歌一時犯了難,原本她不想出手,就是怕自己忍不住下手太重。
蹲在原地挑挑揀揀,夏晚歌勉強找出了幾塊大一點的魄,她就手團了團,使勁往病床上一彈,頓時曹華的心電圖就動了起來。
在遠處被趙婉幾人拉著說話的醫生上,看見心電圖恢複了,二話不說又衝回了病房搶救。
夏晚歌拚湊拚湊,勉強將曹華恢複成了人形,啊不,魂形。
做完這一切,她把稻草人收好,轉身朝著文欽幾人走去。
“雖然出現了一些波折,但大體還是按照計劃進行的,不過你們拉他回家,可能堅持不了太久,最多不超過五天,你們抓緊時間,他還有海外賬戶,這個也比較花時間。”說完,夏晚歌將紙塞到文欽手裡,“至於保險箱的密碼沒來得及要到,你們到時候直接切割或者花錢搬走慢慢弄。”
“大師,這樣已經很好了。”文欽握著夏晚歌的手,“真的太感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們娘倆還不知道要怎麼拿回本該屬於自己的一切。”
夏晚歌也沒時間客氣,對著趙婉道,“我還有後續的事情要處理,手機聯係。”
說完,夏晚歌就快步往樓梯間跑去。
此時的陸秋已經跟牛頭馬麵聊到了app的具體名字該是什麼什麼樣子了。
“我覺得叫死了麼比較好。”牛頭道,“簡單明了。”
“那還不如叫滴滴快投。”馬麵反駁,“陽間有個app就叫差不多的名字,大家接受度高。”
“搞得好像是投快遞一樣,不好吧。”
“怎麼不好了?”
陸秋低聲道:“名字這個事情......”
“名字這個事情讓閻王來起吧,咱們就彆摻和了。”牛頭噴了口氣。
馬麵點頭,“對,還是讓閻王大人來起。”
說完,牛頭馬麵一起看著陸秋,“您放心這件事我們會上報的,到時候閻王要是有興趣,應該會來找您,以您的身份,要是想提前死的話,也提前跟我們說一下,我們這邊會提前用帝王駕崩的儀仗接您。”
陸秋內心崩潰。
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