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被一腳踹開櫃門的可達鴨,連忙把櫃門合上。
昏暗的光線下,夏晚歌眨巴著眼睛看向陸秋。
【搞什麼呢,耍雜技呢,居然能在進床底前把我翻過來,你也是挺厲害呢。】
陸秋盯著麵前黑的發亮的眼睛,壓低聲音:“能做的事情不多,但力所能及的事情一定會做。”
比如說當個肉墊什麼的,既然環境已經讓人不舒服了,那他就儘量讓她舒服點。
夏晚歌怔愣了一瞬,她盯著陸秋眉眼半晌,眼睫輕顫,不知道在想什麼。
就在陸秋忍不住想要出聲詢問時,他聽到了對方的心聲。
【哎呀,你這樣,我有點兒不習慣,好彆扭啊,好好說話,奇奇怪怪的,搞得我也感覺奇奇怪怪的有些不自在,哎呦,就是你這樣說話好奇怪。】
不知道是不是陸秋的錯覺,他感覺夏晚歌的臉色有些發紅。
當然,也可能是剛才用勁將他們帶進床底的緣故。
看著她偏開視線,不怎麼看他,表情彆扭的模樣,陸秋輕歎一口氣,微微仰頭,附在夏晚歌的耳邊,壓低了聲音道:“你閉心吧,夏雲子。”
夏晚歌:“......”
三個字,就讓夏晚歌思緒恢複了正常。
她立刻轉過頭來瞪著陸秋。
雖然聽見陸秋叫她夏雲子,她氣不打一處來,可是吧,聽到陸秋這樣說話,她一下子就渾身得勁了,奇奇怪怪的感覺也消失了,一下子神清氣爽起來。
所以她是什麼受虐傾向嗎?一定是要彆人懟她兩句她才舒服?
聽著對方混亂的心聲,陸秋莞爾一笑,回視著她。
此時門被撞開了,“咚!咚!咚!”重物撞擊的聲音開始在整個房間響起。
夏晚歌暫且擱置了陸秋叫她夏雲子這件事,她微微伏低了視線,想看看進來的是個什麼品種的鬼,但一往下,她撞在了陸秋的心口。
她猛地發現陸秋的心跳的很快。
眉梢不受控製的挑動了兩下,夏晚歌抬頭看著陸秋,眨巴著眼睛。
【你的心跳怎麼這麼快?!都快爆表了!】
陸秋瞅了一眼趴在他身上,眼神亮晶晶的人,微微偏開視線,不再去看她。
【是不是怕鬼?是不是害怕這個來找我們的“貓”?怕你就直說呀,我又不會嫌棄你。哎呦,心跳的這麼快......】
在聽到“怕”這個心聲一出來,陸秋立馬轉頭看向夏晚歌,他冷笑一聲,正準備回懟,嘴上就被一隻手捂住了。
夏晚歌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噓,它過來了,你說它一跳一跳的,不會也是個僵屍吧?不對,應該不是,它都不臭,上次那個老遠都能聞到味道了,那這個是怎麼死的,居然隻能跳著走......】
陸秋眼神驚恐的看了眼夏晚歌的手,用眼神示意對方,她這隻手是不是剛才摸過錢,還抓過櫃門,最後還在床底的地上蹭過一個來回?
現在你又來捂我的嘴?
由於陸秋的譴責的眼神過於強烈,夏晚歌訕訕將手收了回來,在身上蹭了蹭。
【不好意思啊,事急從權,你就將就一下。】
陸秋瞬間瞪大了眼睛。
把在他腰上蹭臟手的爪子按住。
繼續睜眼控訴。
大姐,你在我身上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