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歌:“......”
陸秋:“......”
說實話,他們兩個人的無語,這一輩子加起來,都沒有今天這麼多。
他們是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啊。
真的太尷尬了。
誤會解除,警察讚許了服務生的機敏,並且鼓勵他以後再有這樣的情況,也不要猶豫,直接報警,他們寧可過來發現是虛驚一場,也不願意錯過。
夏晚歌和陸秋也沒有說什麼,表示責任並不在他,是他們兩個人的行為比較讓人誤會。
服務生也道歉了,表示自己打擾了兩位的休息。
總之,在一陣寒暄和相互免責的言語之下,眾人離開,房間裡又剩下了夏晚歌和陸秋,哦對了,還有小孩姐。
等人都走光了,小孩姐弱弱道:“姐姐,你和哥哥很擅長應對警察叔叔嗎?我感覺你們好像跟警察叔叔很熟悉的樣子。”
正準備拆包裝擺飯菜的夏晚歌手一頓,正在清理桌麵的陸秋也是一愣。
不是很熟悉,是遇見的多了,就自然而然熟悉了,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樣會進去,什麼樣會進去之後又很快出來,怎麼樣會進去之後,幾乎出不來。
無他,經驗堆砌。
回想著自己這幾個月的經曆,陸秋把一雙筷子遞給了夏晚歌,“你是不是應該找個廟去拜一拜?還是你犯太歲了?警察局都快成你第二個家了,太頻繁了。”
“我覺得你有點兒封建迷信了。”夏晚歌道,“這是拜拜能解決的問題嗎?”
陸秋看向她,“那......”
“得捐香火錢,得上供。”夏晚歌道,“不過我覺得的你這邊的問題比較大,你得多捐點。”
“我?”陸秋無語笑了,“我難道不是被你連累了?沒認識你之前,警察局朝哪開我都不知道。我應該怎麼捐?”
“被我連累?我可是律師,你這樣胡說八道,我要告你誹謗的。”夏晚歌瞪了瞪眼睛,“你直接拜個祭壇,古代皇帝怎麼祭天你就怎麼來?”
“有律師資格證了不起哦。”陸秋很不屑道,“你是認真的嗎?祭天?我?”
“那個......”小孩姐默默舉手,“你們說話好奇怪呀。”
為什麼前半句話互相懟,後半句話又在回答對方的問題,還有商有量的?
而且說話轉變的好快,她的腦袋都有些跟不上了。
“是不是我腦袋掉過的原因呀,我聽你們說話總覺得怪怪的。”小孩姐道。
夏晚歌茫然的看著她,奇怪嗎?
陸秋也麵露不解,他覺得剛才溝通起來,沒有什麼難以理解的地方吧?
於是兩個人都把小孩姐覺得奇怪的原因歸咎於對方的頭掉過。
“老板,你會縫針嗎?”夏晚歌問道。
陸秋看向她,“嗯?”
“就是針線活,縫線,把兩塊布拚在一起。”夏晚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