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歌看見陸秋說完就直接躺在了沙發上,閉眼不看她,像是一個字都不想說的模樣,她抬手就把被子蓋到了他的頭上,“那你安息吧。”
說完,夏晚歌便匆匆回了房間。
抬手就往自己的脈搏上貼了一張靜心符,窩在床上後,她又把符紙扯下來貼在自己的心口,過一會兒,還是覺得效果很差,夏晚歌直接抬手把符紙燃了,這才感覺亂了一晚上的心這才慢慢平靜下來。
“還真是......”
夏晚歌無奈的歎了口氣。
開始說客戶的時候,她是沒有想到陸秋的,就像她之前舉的例子,心理醫生和病患是不能戀愛,就是因為人在脆弱無助的時候,容易喜歡上幫助自己的人。
但是當陸秋說自己是客戶的時候,她想也沒想就否認了,否認之後的那一瞬間,夏晚歌快速的用另一個身份來佐證了她的否認,確實,陸秋不是她的客戶,他們互相幫助。
陸秋的出現讓她本就困難重重的人生稍微平坦了一些。
在她說了彆做玉扇之後,她看著陸秋那一臉你說你的,我肯定會做的表情,夏晚歌隻覺得自己身體快大腦一步,就抱住了他。
她之前說了想要擁抱世界,但是那一刻,她隻想抱住他。
溫暖的觸感驚醒她的思維,大腦飛速活動,在說了真心話一定一定要治好他的腿之後,自我保護機製就自我啟動,開始說了些亂七八糟的......
想到這,夏晚歌歪了歪腦袋,輕輕嘖了一聲。
如果真的要跟一個人長久的生活下去,她才能活得久,那麼那個人是陸秋也挺好的。
現在想想,確實跟陸秋結拜這個選項也挺不錯。
半夜,跟客戶吃飯剛剛散場的杜雲看到陸秋的消息,回了個大大的問號。
什麼鬼。
他也沒閒著啊。
一夜無夢,一覺醒來已經日上三竿,夏晚歌洗漱完畢,頂著雞窩頭出去,就看見陸秋已經在桌子上擺了飯菜。
她晃晃悠悠的在桌子旁坐下,盯著桌子上的餐具片刻,茫然道:“我記得,這裡好像沒這樣的盤子。”
“定的私房菜,才送來,你也是有口福,再晚一點我就先吃了。”陸秋已經拿起碗筷,一副夏晚歌起來的剛剛好的模樣。
“難道不是聽見我洗漱才開始擺的?”
陸秋執筷子的手一頓,抬眸看向夏晚歌,眉梢輕挑,“沒睡醒?為什麼在說夢話?”
“是沒睡醒。”夏晚歌快速搖了搖腦袋,把雞窩頭甩順了,“現在清醒了,吃飯吃飯。”
“張宋已經在準備了,你說的那個廟好像挺偏遠的,不過我昨晚查了查,確實很多人說它很靈,你說我去求希望我能夠早點站起來,你覺得可以嗎?”
“那你應該是沒看一些案例。”夏晚歌道,“有人希望天降橫財,然後出車禍腿骨折了,保險賠了一筆錢。”
“有人去求自己的領導換人,然後聽說公司丟了好多單子,倒閉了。”
“有人希望公司能給自己放假,然後她就覺得每天都很困,每天工作都無精打采的,於是公司裁員裁了她,‘一放假’什麼都好了。”
“有人希望一夜暴富,然後撿到了一張彩票,就是當期的中獎號碼,但是第二天早上想去兌獎,彩票就沒了,怎麼找都找不到。”
陸秋:“......”
“這也算一夜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