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夏晚歌在掃了一圈幾乎排隊跟她打招呼的保安後，就遇到了一排真的是在排隊對她打招呼的人。
“夏姐早。”
“早。”
“夏姐又漂亮了！早啊早啊。”
“早。”
夏晚歌一邊往裡麵走著，一邊跟彆人笑著打招呼，熟悉的不熟悉的臉刷刷刷從她眼前過，強度就好像是在參加識彆麵相考核。
彆人進公司是刷臉簽到，她是不用簽到，但是要刷臉。
視線快速移動，眼神在一個年輕的麵孔上停留了片刻，那個小姑娘立馬就緊張起來了，“夏、夏姐，怎麼了？”
“呃......沒事。”夏晚歌眼神看向地麵，“我在等電梯，我剛才隻是在看你身後的數字。”
小姑娘鬆了一口氣。
嚇死了，她還以為自己要家破人亡了。
進電梯後，夏晚歌掃了一眼哪怕踮著腳也要把臉完整露出來的人，她笑著跟他們打了招呼，為了避免剛才的事情她直接看完就低頭了。
到了總裁辦這一層，夏晚歌問了張月，得知陸秋一到公司就被拉去開會了，於是她在公司瞎逛了起來，這麼久沒來，要跟認識的人打聲招呼。
沒走兩步，夏晚歌就看見了杜雲的助理小朱，看了眼對方的臉色，夏晚歌驚愕道：“我的天，你是幾天沒好好睡覺了？感覺魂都在你身後追。”
看起來比她還虛弱，不對，應該是對方精神很亢奮，但身體好像有些疲憊，但總體來說還好。
事實上公司所有人好像都是這個狀態。
聽到夏晚歌這麼說，小朱嚇了一跳，連忙轉身看身後，“哪哪哪哪，哪呢？夏姐你能抓嗎？”
夏晚歌：“......”
“我隻是打個比方，不是真的，類比？比喻？嗯......誇張的修辭。”
小朱鬆了口氣，抬眸用頂著黑眼圈卻發亮的眼睛看向夏晚歌，“夏姐，你不知道，公司最近特彆忙，但都是劃為績效的，我獎金本來跟底薪差不多，現在績效幾乎翻倍，獎金聽說也要加了，我現在天天睜眼就想工作！陸總不在，不讓我們正常下班的日子太爽了！可惜陸總回來了。但我們都想好了，陸總回來我們再休息，他不在我們就好好賺錢。”
夏晚歌：“......”
“杜雲呢？”夏晚歌問道。
她還記得前天他一大早打電話跟陸秋抱怨呢。
“出差了，昨晚就在公司睡的。”小朱道，“杜總是不想加班的，但他們把用在陸總身上的方法用在杜總身上了，我一開始還以為沒用呢，結果發現杜總也挺負責任的。”
“行吧，你去忙吧，我再去逛逛。”夏晚歌說著擺了擺手離開了，她還有好多臉沒刷呢，難得來就刷一刷吧，近期這方麵沒用上，現在就當是練習一下自己的老本行了。
會議室，終於等到一個會開完了，張月趕緊拿著要簽的文件進去找陸秋，生怕又來一個無限會議，讓她找不到空簽字。
“陸總，午餐還是送到辦公室麼？今天有什麼想吃和忌口的麼？”
陸秋一邊簽字一邊道：“還是跟之前一樣兩人份，具體吃什麼你問夏夏。”
夏夏......？
張月和還沒有離開會議室的人都愣住了。
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