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歌看了眼時間,已經到了午飯時間了,她又看了眼抓著陸秋胳膊不放,幾乎把文件懟到陸秋臉上的杜雲,搖了搖頭。
陸大哥對杜雲的殺傷力不是一點兒半點啊。
“飯都不吃了?”夏晚歌感歎道,“杜雲真的變了。”
“沒事,杜總彙報完就好了。”小朱道。
“你也要好好休息。”夏晚歌看了眼小朱,“加了挺多天的班?”
“我這是為了攢假期。”小朱笑了笑,“有好多慶典活動,我想去參加的,所以最近攢一攢假。”
“慶典?好玩嗎?”夏晚歌來了點興趣。
於是小朱連忙給夏晚歌介紹起來,“你看,這些活動,好多都是請了本子國那邊的聲優來的,白天有節目,晚上還有演唱會,都是動漫經典的曲目,每個城市主題不一樣,挺有意思的,隻有線下沒有線上,所以想追一下。”
夏晚歌看著心裡也癢癢的,畢竟她可是通過本子國的漫畫學的日語,也有不少喜歡的動漫人物,在聽說還有奧特曼的演員到場時,她也忍不住要了一份清單,仔細一看,她無語了,她不是在比試,就是在去比試的路上,歎了口氣,“到時候發點視頻給我看看。”
小朱比了個“Ok”的手勢,“到時候買到好的東西,也給你帶一份。”
夏晚歌也比了個“Ok”的手勢。
小朱又等了會,看了眼時間,強行打斷了杜雲還要彙報工作的行為,硬是叫他們出來吃飯了,暫時解脫的陸秋感激的不得了。
一出來就跟夏晚歌嘀嘀咕咕,說什麼杜雲變了,變得他不認識了,工作的時候完全沒有以前吊兒郎當的模樣,現在抓著他就不放,儼然一個工作狂。
夏晚歌就把杜雲在陸大哥那邊的事情給他說了,說完後,兩人都陷入了沉默。
難評,真的很難評。
幾天後,小朱休假了,杜雲給陸秋彙報完積攢的工作,也休假了,聽說杜雲和小朱一起去了慶典的城市,打的是幫夏晚歌買正版授權周邊的名號。
看著杜雲發了個跪求的表情,希望夏晚歌能夠接受他的孝敬,不要把事情戳穿。
夏晚歌隻是回複了一句,“不問不說。”
其實小朱也不會問,兩人皆有紅鸞星動的跡象,曖昧攢動,成年人一起出去玩,無非就是尋一個由頭,想要戳破那層紙,也不過就是缺一個契機。
夏晚歌將車停在了一棟小二層老房子門口,問車上的人,“怎麼說?”
周青澤拿著資料道:“咱們抽到的就是這個房子裡的厲鬼,這個厲鬼生前為男性,死時紅衣脫胎,怨念極重,害死過不少人,據說連躲雨的小姑娘都沒有放過,水屬性,雨天更為棘手。”
夏晚歌將手伸出窗外,摸了摸窗外稀稀拉拉的雨,“怎麼死的?”
“自殺。”白羽瑤把資料翻了個頁,“炒股,欠了很多錢,然後把門窗緊閉想煤氣中毒的,自殺前喝了酒,最後穿著睡衣跌倒在浴缸裡麵淹死的,這裡算是農村,周邊住戶少,都泡成巨人觀了才被發現,我師兄問過同行了,不是沒人來處理過,這個鬼滑的很,會跑,很難抓。”
夏晚歌點點頭,炒股的人,都喜歡紅色的東西,穿紅色的睡衣淹死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而且賭狗都想著要翻身,這樣的人執念都很深,變成厲鬼也正常。
車外雨越下越大,夏晚歌看了眼窗外霧蒙蒙的房子,“咱們非得雨天來搞這事兒?”
“我看過了,未來三天都有雨。”周青澤將包背好,“今天算是比較小的了,如果再等三天後,黃花菜都涼了,這次也是有時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