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隻見,長孫林杉,嘴角微微揚起,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隨後繼續說道:
“那段時光,是我們兄弟三人關係最親密、最快樂的日子。
師父每日教導我們修煉,傳授我們功法心得。晚上,她還會為我們準備美味的佳肴。
也就是在那時,田玉容加入了我們,她是師父的侄女。而我們這一待就是三年,修煉雖然辛苦些,
但也比在皇宮自由的多。可是後來........”
說著,長孫林杉的聲音哽咽了起來,似乎,難以繼續講述下去。
呂得水見狀,連忙催促道:
“啊兒!啊兒!後來呢?您快說啊!一個大男人,怎麼哭起來了?”
“後來,也就是我們拜師的三年後,我父親派的人找到了我們,要將帶我們回九龍帝國。
因為,我們拜師時,用的是化名,所以,師父她壓根不知道,我們的身份,而當父親派的人來之後。
師父也是知道了我們是父親的子嗣,她當即勃然大怒,將我們趕出師門。
剛才,聽趙道友這麼一說,我這才知道,師父當年她為什麼那樣生氣了,原來都是因為我們父親!”
此時,呂布聞言疑惑的問道:“這不對啊!那長孫樞不是你師父的親生兒子嗎?怎麼也將他趕走了?”
“這個,我也不清楚,想必是師父,當時對我父親很失望吧!不想與他相認吧!”
說著,長孫林杉搖了搖頭,又看向方林說道:
“這麼說來,澤兒,你可能是因為受到你父親的牽連,才沒登上皇位的。”
“啊兒!啊兒!這個又怎麼講呢?”一旁的呂得水問道。
“當年,在師父的指導下,我們一同修煉,一同生活,
久而久之,我的大哥和田玉容兩人漸漸產生了好感,彼此愛慕。然而,當師父將我們三人趕走後,
田玉容卻偷偷跟隨我們回到了九龍帝國。
後來,我大哥便娶了她為妻,兩人也過上了幾年安穩的日子.......”
說著,長孫林杉回想了一會,這才繼續說道:
“但好景不長,不知為何,他們的感情突然出現了裂痕,急速破裂。
與此同時,我的大哥和六弟之間,也因為爭奪太子之位而產生了激烈的矛盾,彼此間鬨得不可開交。
澤兒他就是那段時間,出生的。具體的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可能與這些有關。”
言罷,長孫林杉看向趙天一,語氣中透著一絲急切:
“趙道友,既然您能知道我父親的事情,那麼這件事的細節,我估計您必然是知道一些吧?”
聞言,趙天一看了方林一眼,然後在點燃一支煙後,這才緩緩開口:
“實際上,這一切確實與你師傅有一定的關係。
在你們離開你師父之後,她也是來到了九龍帝國。然而,皇宮戒備森嚴高手如雲,她難以進入其中。
於是,她選擇在皇都外的北蘭山上隱居。而這一待之下就過去了兩年。
某日,田玉容出宮遊玩,恰巧來到北蘭山與你師傅不期而遇。
你師傅向田玉容透露了長孫樞的身世,並懇請她能夠在宮中稍加關照長孫樞。”
趙天一抽了口煙,繼續說道:
“田玉容照做了,但那時候,他們兄弟二人的皇位之爭愈演愈烈。
田玉容試圖從中調停,兩人相約私下會麵,卻被長孫正江撞見,誤以為田玉容背叛了自己。
於是,在憤怒之下,長孫正江為了氣她,趁著酒意臨幸了,田玉容身邊的貼身宮女,這才有了方林。”
說完,趙天一看了方林一眼,注意到他臉上的異樣,繼續說道:
“我從寒月那裡得知的便是這些。至於長孫正江的真正死因,隻有我見到田玉容之後才能明了了。”
隻見,趙天一看著方林,語氣關切:“方林,你還好嗎?”
聞言,方林苦澀地笑了笑,自嘲道:
“原來,我隻是父親用來氣田玉容的產物啊,哈哈!”
長孫林杉聞言,連忙寬慰道:“澤兒你千萬彆這樣想。你父親是愛你的,不然怎麼會讓你繼承皇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