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趙天一姬竹丹)一番詳儘的解釋之後。
呂得水姬戰虎)先是給予了肯定的點頭,然而,這份認同並未持續太久。
他的臉色倏地一沉,目光鎖定在不遠處正在上演的那一幕,隨即轉頭看向趙天一,繼續傳音追問道:
“那老大,那他現在……這是在做什麼?畢竟,他們都是同族之人,平日裡定然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他這樣……呃……未免有些太過了些吧!”
原來,此刻前方的金五涯,正以一種毫不留情的姿態,狠狠地抽打著他麵前的金沉。
且每一次的攻擊都如同寒風中的利刃,冷酷而無情。隻見,金沉的臉上,布滿了金五涯鋒利的爪痕,
鮮血如同細密的雨絲,沿著他扭曲的臉龐緩緩流淌,滴落在地麵上,形成一幅令人觸目驚心的畫麵。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頭皮發麻,心中升起一股難以名狀的寒意。
就連趙天一姬竹丹)目睹此景後,也不由得微微一愣。
而他也是通過係統的進行一番探查後,才以傳音的方式,向呂得水姬戰虎),解釋起事情的原委:
“那金五涯剛剛在遠處,察覺到了丹聖身上剛才所散發出的半帝威壓,這讓他以為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才急忙趕來,欲探明真相。也是恰巧撞見了我塞給那金沉儲物袋的情景。
要知道,這個金沉在這噬金鼠族中的名聲,並不是很好,是屬於那種乾啥啥不成,吃啥啥不剩的主,
就仗著有一個長老爺爺!”
說著,趙天一姬竹丹),微微一頓,繼續傳音道:
“而按理說,這登記各族所上貢資源的活計,是再怎麼說,都輪不到他這位長老的孫子的。
這也讓這個金五涯心中生疑。於是,他便萌生了查賬的念頭,而這一查,就發現這金沉竟中飽私囊。
要知道,噬金鼠族雖然對外族人狠辣,但對族內成員的要求卻極為嚴苛,尤其是貪汙腐敗這種行為,
更是被視為不可饒恕的大罪。
趙天一姬竹丹)側頭看了眼呂得水姬戰虎)繼續傳音道:
“而我剛才說過了,這金五崖可是噬金鼠族下一任大長老,他要做的就是統禦整個鼠族。
可現在他眼皮子底下,這金沉居然做出中飽私囊這種事情,他自然是怒不可遏。不過,這話說回來,
我倒是看著那金沉現在的樣子,倒是挺痛快的!”
“哈哈!啊兒!老大!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剛才是怎麼忍下去的!”
呂得水姬戰虎)笑著傳音,說道,“剛才,那家夥在眾目睽睽捏你的屁股,他這無疑是自尋死路啊!
我是生怕你當場動怒,殺了他!”
聞言,趙天一姬竹丹)則是瞪了呂得水姬戰虎)一眼,隨後,便將視線投向了前方。
此刻,前方不遠處,那滿臉血汙、傷痕累累的金沉,顫抖著身軀,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開口道:
“五爺,彆打了!求您彆再打了,您到底想要做什麼啊?”
反觀聽到這話的金五涯,他的眼神冷冽如霜,嘴角更是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做什麼?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混賬東西,還想瞞我?去年這九尾狐族可是上交了三塊極品浮雲石原石,
他們雖然不複往日輝煌,但底蘊仍在。今年,上繳的貢品怎會不增反減?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話音未落,金五涯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金沉麵前,一腳狠狠地踢在他的麵門之上。
而剛剛爬起來的金沉,口中則是再次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整個人便如斷線的風箏般再次癱倒在地。
見狀,金五涯冷冷地看著金沉,繼續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