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聽到金五崖這話,金優伶微微一愣,原本平靜如湖麵的眼眸中,是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波瀾。
她輕抬雙眸,目光似有實質般落在金五崖身上,隨即開口道:“哦?是什麼事情?”
她的聲音清冷之中,帶著幾分探究之意。
聞言,金五崖微微欠身,身姿恭敬得近乎謙卑,聲音微微發沉,恭敬地回答道:
“回老祖宗!先前我父親應當向老祖宗您稟報過,就是咱們陣峰上的族人,曾被一個叫趙天一的所殺。
我記得父親說過,此人就是東域共和宗的宗主。”
他一邊說著,一邊偷瞄了一眼金優伶的神色,見她的麵色平靜,便繼續說道,“而東域的這個共和宗,
五崖我是素有耳聞,聽說其宗早已消滅太一道宗與東域的其餘勢力,如今可以說是掌控著整個東域。
而他們宗主與我族有些過節,又怎會將那遮天罩拱手相讓呢?”
聽到這話,金優伶的嘴角,當即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帶著幾分輕蔑,似乎金五崖口中棘手的難題,
在她看來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她輕聲開口,語氣冰冷而堅定,仿若寒冬的北風能凍結一切:“嗬嗬,我還以為你說的是什麼事情呢,
你多慮了!我鼠族想要的東西,還需他們的同意?若他不給的話,便如當年覆滅那東域的丹宗一般,
直接滅了他們便是!”
她說話間,周身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場,仿佛整個空間都因她的話語而微微震顫。
而金五崖聽聞,心中猛地一驚忙說道:“隻是老祖宗,聽聞那趙天一乃是位大帝啊!金昊他隻是半帝,
應不是那人的對手吧!”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顯然是有所忌憚,也對金優伶所言的強硬手段感到擔憂。
“大帝?”金優伶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冷冷一笑,笑聲中滿是傲然:“在我眼中,不過是土雞瓦狗罷了。
若他不交出來,老祖我便親自去趟東域!”
聞言,金五崖點了點頭,臉上瞬間堆滿了崇敬:“有老祖在,那東西定然是手到擒來!”
而林磐趙天一)聞言,心中暗自腹誹了起來:“嗬嗬,你t有種你就去啊!看小爺不把你給滅了!”
而心裡雖然這麼想,但他表麵上卻裝出一副諂媚的模樣,把自己也是給貶低了一通,緩緩開口說道:
“是啊!什麼趙天一,在老祖麵前,簡直螻蟻都算不上!”
此時聞言,金優伶則是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裡的花朵,瞬間讓這冰冷的空間裡有了一絲溫度。
她擺了擺手,說道:
“行了,你們下去吧,老祖我也開始要祭煉分身了,沒有我的傳喚,勿要打擾我!”
聞言,隻見金五崖與林磐趙天一)兩人連忙行禮,動作整齊而迅速,而後兩人便緩緩地退了下去,
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驚擾到金優伶。
也是不一會兒,兩人便回到了天池之外。
此時,天色已然大亮,清晨的陽光如同金色的紗幔,輕柔地灑在天池之上。
天池邊微風輕拂,帶著湖水的濕潤與清新,輕輕撩動著兩人的衣衫。湖水泛起層層漣漪,波光粼粼,
發出輕微的嘩嘩聲,仿佛在演奏著一曲自然的樂章。
而這時,隻見金五崖看向林磐趙天一),一臉關切地說:“四叔,你身上有傷,怎麼能不告訴我呢?
昨天還喝了那麼多酒!”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眉頭再次皺起,仿佛林磐趙天一)的傷勢讓他感同身受。
聽聞此言,林磐趙天一)則是嗬嗬一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灑脫,他拍了拍金五崖的肩膀,說道:
“嗬嗬,四叔我告訴你又有什麼作用呢?這傷你又不能治!”
他一邊說著,一邊微微搖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而後繼續說道:“行了五崖,如今那東西既然,
已送還給了老祖,四叔我也是時候,返回麒麟峰了!”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急切,似乎回到麒麟峰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