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隻聽趙天一的聲音再次拔高:“你倆給我出來!”很顯然,此刻趴在床底的,赫然,便是呂得水,
與呂傲天這對父子。
此時,聽到這話,鑽在床下的呂得水尷尬地一笑,那笑容比哭還難看,臉上的皺紋竟都擠到了一起。
隻見,他慢慢從床下鑽了出來,雙手不停地撓著頭,結結巴巴地說道:
“沒意思,一點都不好玩,你那能力太賴皮了,這都被你給發現了。本來還想著能好好捉弄你一番呢,
沒想到……唉!”他的聲音裡充滿了懊惱和不甘。
而這時,呂傲天也是從床下緩緩鑽出,他低著頭,臉上帶著一絲尷尬的笑容。
這時,趙天一則是看向一旁的呂布和長孫浩,眼神淩厲,大聲說道:“你倆給我過來,和他倆站一排!
今天非得把這事兒說清楚不可!”
聞言,兩人像犯了錯的孩子一樣,依言照做,低著頭走了過來,與呂得水,呂傲天兩人排成了一排。
趙天一此刻,目光在四人臉上掃過,最後落在呂得水身上,他的眼神裡充滿了憤怒和無奈:
“不用想,這事情肯定是你牽的頭吧!你說說你,一天天的儘出些餿主意。”
“嘿嘿!”呂得水笑著撓撓頭,試圖用笑容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趙天一沒好氣地接著說道:“你呀你,讓我怎麼說才好,你鬨洞房就鬨洞房吧,把他們三個帶上乾啥?
徒弟鬨師父的洞房,你覺得好玩嗎?”
“你上次不是也鬨你師父的洞房嗎?”呂得水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梗著脖子說道,仿佛自己占著理一樣。
“我什麼時候,鬨我師父的洞房了?”
趙天一朗聲道,是一臉茫然,而眉頭也在此刻緊緊皺起,眼神裡滿是疑惑。
“就丹聖和九月前輩啊!”呂得水振振有詞地說道,還故意挺了挺胸脯:“老大,如今你娶了夢晨嫂子,
而丹聖是夢晨嫂子的師父,不就是你師父嘛。
你當初帶著我們幾個鬨丹聖的洞房,不就是鬨你師父的洞房嗎?所以我帶著他倆也沒什麼大不了嘛!”
“你...你....”
趙天一被呂得水的這話噎得啞口無言,他的臉漲得通紅,嘴唇動了動卻不知該說什麼好。想想也是,
他的確是鬨過丹聖的洞房,而且那次,還是他牽的頭。
而沒法反駁的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說道:“行,你說的我認,但是你把傲天帶上,是幾個意思?
我還真沒見過,父親帶著兒子,一起鬨長輩洞房的呢。
你我可真是頭一個!”
呂得水聞言,當即尷尬得滿臉通紅,因為趙天一這話他也沒法反駁,他撓了撓頭,結結巴巴地說道:
“我這不是圖個熱鬨嘛,想著讓傲天這小子也沾沾喜氣嘛。”
“沾喜氣?有你這麼沾喜氣的嗎?你這是在瞎胡鬨!”趙天一氣得吹胡子瞪眼,指著呂得水的鼻子說道,
“我看你就是為老不尊!”
“不尊也是你先為老不尊的!鬨洞房這事情,我還是跟你學的!”呂得水小聲的嘀咕道。
而呂得水的嘀咕自然被趙天一聽的是一清二楚,他當即大聲說道:“行啊!看來我是許久未曾揍你了,
你又皮癢了是吧!”
而此時,在一旁靜靜觀望了好一會兒的,紅桃和段夢晨,見趙天一似有要動手,教訓這幾人的架勢。
是趕忙來到趙天一麵前。
這時,隻見,段夢晨,伸出自己纖細白皙的手,輕輕拉了拉趙天一的衣袖,聲音輕柔婉轉的勸慰道:
“天一,你彆生氣了,他們四個也是鬨著玩的。”
而一旁的紅桃,也是在一旁笑著幫腔道:“就是呀,天一你就消消氣吧。你看他們都被你嚇得夠嗆了,
是一個個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要是再這麼責怪下去,他們心裡肯定也不好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