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勢也由您二位親自出手穩定。
那麼,金昊便先行告退了。您先前答應某的事情……”
他刻意頓了頓,目光掃過虛弱的金五崖,嘴角扯出一抹譏誚的弧度,“便勞煩您親自向小五爺說明吧。
若是由我開口,隻怕小五爺怒火攻心,難以信服。”
聽到這話,龍天金空)緩緩抬起頭,迎上金昊的目光。那眼神極其“複雜”,似乎包含了嚴厲的警告、
對現狀的無奈,甚至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仿佛看著一個將死之人的憐憫?
隻聽,他沉聲道,每一個字都敲在金昊心頭:“放心。天道誓言,我不敢忘也不會忘。你且先行離開。
那事……我自會對五崖說明。”
聞言,金昊臉上肥肉抽動了一下,擠出一個十分難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嗬,那便有勞大長老了。
金昊——告辭!”
言罷,他猛地一揮袖,仿佛要甩掉,這滿室的汙濁和屈辱,肥胖的身影帶著一身壓抑到極致的怒火,
頭也不回地大步走出了石室,沉重的腳步聲迅速便消失在幽暗的通道儘頭。
而確認金昊的氣息徹底遠離,龍天金空)眼神一凝,大手一揮。
緊接著,一道透明的靈力光罩瞬間張開,如同一個倒扣的巨碗般,將石室內的三人嚴密地籠罩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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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隔絕了內外的聲音與探查。
而石室內,隻剩下“金空”、“金欣”和虛弱但眼神充滿疑惑的金五崖。
“父親!”金五崖強撐著精神,迫不及待地開口,聲音依舊沙啞,卻充滿了急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天道誓言?您答應那狗賊什麼了?!”
聞言,龍天金空)看著他,臉上偽裝出的“悲痛”與“慈愛”如潮水一般褪去,恢複了一種深沉的平靜。
隻聽,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清晰,如同在陳述一個既定的事實:“為父答應他。隻要他肯放了你,
便既往不咎,同時……允諾他日後,與你共同執掌我噬金鼠族權柄。”
當龍天金空)以這種平靜無波、甚至帶著一絲大局為重的語調,說出“既往不咎”、“共同執掌權柄”,
這幾個字時,金五崖臉上的那點剛剛恢複的血色,瞬間褪得一乾二淨!
“什……什麼?!!”
金五崖如同被一道九天驚雷狠狠劈中!他猛地想要坐直身體,劇烈的動作撕裂了,尚未愈合的傷口,
鑽心的劇痛讓他眼前發黑,臉色慘白如紙,額頭瞬間沁出細密的冷汗!
但這肉體上的劇痛,遠不及他心中掀起的驚濤駭浪。
“您……您竟然放過了他?!還……還答應他,讓我與他共掌權柄?!父親!!他將我囚禁!折磨我!
日夜摧殘我的神魂!欲將我置於死地啊!!您怎能……怎能如此?”
說到這裡,他輕咳兩聲,繼續說道:“咳咳!您怎能與這血仇之敵握手言和?!怎能將我鼠族的權柄,
再分與這豺狼半分啊!父親!”
他胸膛劇烈起伏,眼中充滿了無法理解。他無法想象,被自己敬若神明的父親,曆儘艱險歸來救他,
竟會與那血海深仇的惡賊達成如此“屈辱”的協議!
“放肆!”龍天金空)臉色一沉,屬於半帝的威壓自然流露,雖刻意收斂,依舊讓金五崖是呼吸一窒。
“五崖!你被囚日久,心智也糊塗了嗎?隻知逞一時之快,不顧大局?!”
他的嗬斥讓金五崖渾身一震,滿腔的怒火被強行壓住,但眼中依舊充滿了倔強和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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