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瞬間明白,這是罵兩人是攪屎棍呢。
周春草孫小麥臉色難看,黑的都快能滴下水了。
沈清憋笑憋的難受。
想說大妹子雖說話糙理不糙,但你這話也太糙了。
秦婆婆插話道:“你比沈清還小上兩歲,你也去找個能給你買油肉麵,還能買布料的野男人去!
讓老婆子我見識見識,什麼樣的野男人如此大方!”
真是氣的她肝兒顫,上次也是這兩人亂說,本以為經過上次後兩人有所收斂,想不到如今又憋著個大的,這是要當著全村男女老少的麵把人名聲搞臭啊。
不僅名聲搞臭了,還順帶惡心了她們一群晌午吃上精糧的人!
周春草氣的身軀直抖,嘴角扯出一抹笑,嘲道:“哎呦,中午那頓好的真是值啊,你看主動到一個又一個跳出來幫著說話!”
“果然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軟,才一頓饅頭就收獲了兩條忠狗。”
“我家裡雖吃不上精細白麵,但我也不屑去吃臟汙銀子買來的!”
“真真沒見識,不知道的還以為給了多少銀子哩~”
沈清適時的接話:“巧了,我正有銀子給她們掙。”
話一出口,不光周春草孫小麥愣在原地,原本圍繞看熱鬨的人也愣住了。
又不是大戶人家,沈清能有什麼銀子給彆人掙?有銀子不知道自家掙嗎?
他們緊張好奇又激動的注視著沈清,等她接下來說什麼。
馮杏秦婆婆隻以為沈清是搪塞周春草的話,沒當真。
周春草不樂意了,冷笑道:“好啊,你倒是說說怎麼讓她們掙銀子。”
“就憑你也有銀子給彆人掙?彆打腫臉充胖子,更彆笑掉咱們大牙了!”孫小麥跟著笑道。
江英擔憂的看向沈清,剛準備開口就見沈清說道:“一個村子住著,既然有些事瞞也瞞不住,那我趁早說了吧。
黃鱔小野魚小河蝦賣的銀子確實沒有買油買肉買布料,也沒法買。”
因為賣給商城了,隻能買白麵、玉米麵、大米、小米,紅豆綠豆豌豆等等。
周春草孫小麥麵色一喜,得意的望向一圈人。
“我買油買肉買布料的銀子都是賣毛筆掙來的,至於我咋會做毛筆,這些就不會也不可能告訴你倆了;
正好筆杆需要打磨,杏兒我看你很合適,一文錢一支你願不願做?不用來我家,直接在你家做好了拿過來我驗貨就成;
還有秦婆婆,你可以在你家挑一個人出來,和杏兒一樣。”
今日耽擱了大半天,怕影響六日後的交貨,她回來路上想過,製作環節中隻有打磨沒有技術含量能外包出去。
騰出來的向南可以去幫向東烘烤筆杆,向北可以去幫江水理毛,關麗則和小山一起綁線,江雨等熟悉後看看適合哪個環節再補上。
有了儲物櫃,多做出來而林掌櫃又沒法吃下的貨,就可以先存放在儲物櫃裡。
逃難路上經過城池,進去兜售即可,況且又不是一直逃難,找到地方安定下來,做好的毛筆賣出去依然是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