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白日共度一夜歡情,郝瑾自然領會了白日話中的深意。
她嬌羞不已,將頭深深地埋進白日懷中,又羞又惱地說道:
“奴家實在猜不出來。”
白日抱著郝瑾,步伐如風,健步如飛,臉上帶著笑意說道:
“既然猜不出,那可是有懲罰的哦。
待會兒為夫定要讓你好好長長記性。”
沒過多久,兩人來到了房間之中。
此刻,房間已然被修繕得完好無損,甚至為防止白日再次將其損壞,福伯使用的全是強度更為強大的材料。
尤其是那張床,更是花費了重金精心打造而成。
白日未曾留意,隨手便將郝瑾扔到了床上。
郝瑾驚聲尖叫,帶著幾分嗔怪,白了白日一眼:
“夫君就不能輕點兒?你都把奴家弄疼啦。”
白日嘿嘿一笑,目光在郝瑾身上上下打量,說道:
“好了,不鬨了。
現在為夫要為你好好檢查一下身體。
有些事想必娘子也有所察覺,為夫乃是修仙之人。”
郝瑾乖巧地點了點頭,應道:
“奴家知道。
從初見夫君的第一眼起,奴家便知曉夫君的身體絕非如外界傳言那般虛弱不堪。”
白日坐到床邊,麵露好奇,開口問道:
“哦?
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為夫自認為偽裝得甚是精妙。
麵色蒼白,說話有氣無力,任誰瞧了都會覺得為夫身體病弱。”
郝瑾捂嘴輕笑一聲:
“夫君或許能騙得了旁人,可騙不了奴家。
奴家彆的不看,單單瞧夫君的眼睛,便知曉夫君身體健壯。
隻因夫君的眼神之中充滿了璀璨光芒,滿溢著希望之光,這絕非是命在旦夕之人所能擁有的眼神。”
聽到這番話,白日對郝瑾頓時刮目相看:
“真是沒想到,娘子竟有如此敏銳的觀察力。那娘子可曉得是誰對你下的毒手?”
郝瑾一愣,秀眉頓時緊緊皺起:
“什麼?”
她滿臉皆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有人對奴家下毒手?”
白日鄭重地點頭,麵色嚴肅:
“正是。
你想想,你一直好好的,為何會突然身患惡疾?”
郝瑾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我郝家向來與人為善,從未得罪過任何人,為何會有人對奴家下此毒手?”
白日一時間也難以解釋清楚,說道:
“這個你暫且彆管。
你仔細回想一下,最近可曾有陌生人靠近過你?”
郝瑾眼中流露出思索之色,片刻之後,搖了搖頭:
“沒有。
奴家向來不與陌生人言語交流的。”
白日本也未抱太大希望,心中暗自思忖:
“若凶手真的是鬼醫前輩的敵人,想來應是一名修為高深的修士。
想要無聲無息地對郝瑾下手,簡直易如反掌。”
白日深吸一口氣,看向郝瑾說道:
“好了。接下來為夫會助你提升靈根品質,這過程可能會有些疼痛,你需忍耐一下。”
郝瑾向來極為怕疼,此刻聽到這話,頓時麵色變得緊張起來:
“晉升靈根品質?
這是何意?
會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