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臉很是慘白,說是麵無血色一點都不為過。
白日看到之後,頓時眉頭微微皺起:
“你貧血啊?”
就在此時,暈倒在地的國師忽然睜開了眼睛,麵色大驚:
“他的確是貧血,而且每天都需要飲用新鮮的血液才能緩解,否則他將會身體冰凍而死。”
白日看向國師,麵色變得有些奇怪:
“國師大人......你醒了?”
玄虛子老臉一紅,麻溜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閃身便來到了白日身旁,臉上滿是尷尬:
“額......”
“方才在下被白日前輩的威壓衝擊,直接暈倒,現在終於恢複了過來。”
“不愧是白日前輩,這等戰力,簡直令人震驚啊。”
白日似笑非笑的看向玄虛子:
“廢話不多說......”
說話間,白日看向陸昭衍:
“你似乎認識此人啊?”
玄虛子麵色一正,點了點頭:
“不能算是認識,隻是聽說過。”
“隻是沒想到,這家夥竟然是陸昭衍。”
白日搖了搖頭:
“他不是陸昭衍,真正的陸昭衍可能早就被此人滅殺。”
“他裝作陸昭衍的樣子,就是為了幫助鳳鳴帝國吞並龍岩帝國。”
白日凝神看向那披頭散發的麵色蒼白的男子:
“我說的對不對啊......鳳鳴帝國的奸細?”
玄虛子此刻也開口說道:
“如果在下沒有猜錯的話,此人便是鳳鳴帝國的國師......殷凜。”
這個名字一出口,那麵色蒼白的男子便猛地看向玄虛子:
“真是沒想到,竟然還有人知道本座的名字。”
見此,白日臉上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
“殷凜......”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鳳鳴帝國似乎早就宣稱你已經隕落。”
“而且,我記得他們還為你舉辦了一個盛大的葬禮。”
“現在想來,應該是為隱藏你的身份而特意這樣做的。”
殷凜緩緩站起身來,佝僂的身軀逐漸變得挺拔,臉上僅剩的一些人皮麵具,也在他的修為衝擊之下,全部剝離了下來。
他看向白日,聲音冰冷:
“不錯......”
此刻,其周圍的陸昭衍的那些私兵,麵色露出了濃濃的警惕:
“這竟是不是丞相......”
有一些對陸昭衍極為中心的手下,大聲質問殷凜道:
“你究竟把丞相怎麼了?”
雖然他們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但是卻不願意相信。
似乎隻要殷凜口中不說出那兩個字,陸昭衍便還活著一樣。
殷凜看向他們,沉聲開口:
“你們心裡清楚,何必多此一問。”
“看在你們跟在本座身邊多年的份上,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
“走吧......”
“彆等我改變主意,到時候你們便沒有第二次機會。”
這陸昭衍的手下雖然行為不是太檢點,但不得不說,他們對陸昭衍的忠心是沒的說。
此刻殷凜明確提出要放他們離開,但是卻沒有一人逃走。
雖然他們臉上滿是驚恐和害怕,但是更多的卻是憤怒和悲傷。
下一刻,第一個人抽出腰間寶劍,朝著殷凜便殺了過來:
“我要為丞相報仇。”
“拿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