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厚的灰霧填滿空間,
那輪陰冷的彎月掛上天邊,
魔域一片黑暗,
然而奎賴斯昏暗的小酒館,卻一片風光迤邐,
幾個製服男正在輪換灌酒,
可是修櫻千杯不倒,
喝的酒都被魔法棒吸走,
而那些酒徒卻已經上頭,
修櫻又一次給奎賴斯使眼色,
最終,奎賴斯還是把一隻劇毒魔蠍扯去尾翼,倒出漆黑的毒血,
毒血在酒桶裡麵沸騰,
奎賴斯神色還是有些緊張,這可是聖丁城的押運官,惹怒了那些大家族可是要滅家屠族的,寒冷夜晚額頭上都出現細密的汗珠。
‘好熱呀,勇士們,我好熱呀,我的呼吸急促,我快不行了,來,再喝一杯,’
修櫻又是一大杯葡萄酒仰頭而儘,崩斷一顆紐扣,
這很致命,那些酒徒眼都不眨,默默的念叨;再崩開一顆,趕緊醉倒呀。
修櫻醉眼朦朧,搖搖晃晃,看上去就差一杯,但就是不倒,揚起空酒杯在那群口齒不清的男人中蹭來蹭去;
‘酒,酒呢,你·們··怎麼不陪本魔法師喝’
感受著那一劃而過的彈軟,那些酒色之徒隻想說;這·這誰頂得住呀。
眼看灰姑娘就要到手,那些酒色之徒怎麼能放過如此大好時機;
‘奎··賴斯,你的·酒,怎麼還不上來。’
正在天人交戰的奎賴斯自然反應的應道;
‘啊··來了來了,’
······
外麵的黑梧桐被夜風吹得,呼呼呼響,
酒館的那盞昏暗的油燈仿佛隨時都會熄滅,
昏暗的油燈下,修櫻欲拒還迎;
‘奎賴斯,我要走了,我隻分一半,餘下的都是你的,包括他們身上的財富’
奎賴斯高大的身影跳了起來,其實他想全得,包括修櫻;
‘伐柯,不是說好你是我的女人嗎,不是說好一起遠走高飛嗎,他們這樣多屍體怎麼毀屍滅跡,酒館是我的,他們肯定找我算賬,你要是敢走,一個銅嘣都沒有。’
修櫻繼續作勢要走,但又舍不得財寶的樣子,怒目相視;
‘算我看錯人了,好吧好吧,我四你六。’
奎賴斯門境·四級,修櫻·三級,不敢輕舉妄動,她很耐心的在激起奎賴斯的欲火,眼睛一邊放電一邊作勢要離開。
到口的肉,怎麼可能讓她飛了,況且這裡還是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奎賴斯仗著自己的高級位向餓狼一般撲向弱小的修櫻,
‘呯嘭’
修櫻被壓倒在木地板。
木屋很有節奏的搖搖晃晃,油燈飄飄忽忽。
‘噗嗤’
‘啊·啊·啊·’
忽然殺豬般的慘叫傳來,
奎賴斯正當騰雲駕霧即將到達雞點,
修櫻的魔匕直接捅進奎賴斯的肚皮,同時用力一攪,下腹頓時血流如注,
魔法是魔法導師送的,已經施法下咒,攝魂吸魄,
奎賴斯的灰暗大板臉滿含憤怒,大眼狠瞪修櫻,
‘噗嗤·噗嗤·’
但修櫻若無其事,眼裡帶著陰狠,手上的魔匕再繼續補了幾下,才一腳蹬開;
‘嗬嗬嗬,你都知道那是聖丁城大家族,隻有死人才能守口如瓶,安息吧,能做我的養料是你的榮幸。’
‘呯嘭’
奎賴斯被一腳蹬到木地板,龐大的屍體還在抽搐,然後手腳蹬直,
修櫻麵無表情的從他屍體上塌了過去,
昏暗的酒館,在漆黑的夜晚傳來一陣陣
‘撲哧·撲哧·’放血的聲音。
等把那些男人的灰血都放乾後,
修櫻冷靜的,把一具具七竅流血的屍體拖去拴在橫梁倒吊成一排,
把一件件衣服褪儘,
在昏暗的油燈下,魔匕在屍體腳板心一劃,一剝,一扯···
一張人皮逐漸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