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戴著人皮麵具的丫鬟在後麵扇陰風點鬼火,
實際上對龐大的龍漢帝國來說偏遠之地,有些低級蠻荒再正常不過,大世界比這高級大型的恐怖多了去了,帝國關心的是大事件,成千上萬的下屬國,大部落,宗教,佛道,內外危及帝國安全大型高階廝殺暴亂才是高層注意的,
才靈境的元羅根本引不起朝廷關注,因為是雲陽的家鄉,雲陽是帝國種子,才讓這裡有玄極劍宗學員代表朝廷來處理這雞毛蒜皮小事,帝國對這些超級妖孽格外注重心裡健康。
丫鬟心裡跟明鏡似的,一旦這些學員離開或者放棄了殺元羅,主要是殺阿依佳,那阿依佳將成為她的噩夢,所以她要利用這些愚昧的鄉民,越亂越好,隻要把阿依佳除掉就對了,她要拱火。
果然有鄉民跟著起哄;
‘原來他們認識,果然官官相護官匪一家,你們不去殺魔頭驅趕我們是害怕看到你們收黑金放人嗎?’
‘對呀,為什麼驅趕我們,你們懲罰魔頭,我們觀看給你們加油鼓掌不好嗎’···
丫鬟躲在人群後麵冷笑,不過她戴著人皮麵具還蒙麵,很難發現她,丫鬟能活到現在是有點道行的,偽裝,狠毒,能忍,察言觀色···
相比之下,雲陽一行小年輕,對付這亂哄哄的事情有些不足,他們在戰場隻管殺戮,殺敵越多勝利就越大,但這裡的鬨哄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凡人鄉民是同袍,一旦開火,太多的不確定,他們在戰場殺敵就是為了保護這些百姓能安樂生活,如果是誤傷了他們···
鄉民們不但沒有驅散,反而越來越多,楠竹林有史以來的鬨熱,袁子超他們急的滿頭大汗;
‘嘿,老鄉們,這裡不好玩,一個不小心要丟人命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吧,或者回你們的火炕運動暖和多好,乖,都散了哈’
張三瘋扯開大嗓門攔住幾個還要往裡拱的老阿姨急吼吼道;
‘嘿嘿嘿,乾嘛呢,你們以為去裡麵是相親跳抱腰舞嗎?裡麵凶險的很,扛霸仔和大魔頭牛逼的很,殺起來,絞起的風都要吹的你們魂飛魄喪,老阿姨去去去,找大爺玩去,打打腰鼓哼哼小曲多好’
魂笛天陷入花叢中,因為他容貌俊美的堪比絕世佳人,那些少女甚至阿姨都故意往他那裡蹭,他急的麵紅耳赤,更妖豔了幾分;
‘喂喂喂,你們不要擠我呀,男女授受不親對你們以後嫁人會有嚴重影響···’
但他還沒有說完,那些女人鬨哄哄道;
‘怕什麼,你都知道男女授受不親,還攔我們乾嘛,既然授受不親了,必須娶我們,否則你就是始亂終棄的大壞淫’
故意磨蹭魂笛天的更多了,讓他這個以沉穩聰明著稱的無敵幫軍師都手忙腳亂,不知如何是好,其他同窗情況差不多,
‘滾開,鄉巴佬’
是紫青綾,這些凡人低級又粗枝大葉,毛毛躁躁的差一點把她擠起來,她是何等人?平時把自己打扮的純純動人,一切隻為讓那些超級妖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當初門境的雲陽都被她嫌棄,擠兌,若不是害怕雲陽反感,她真的要一巴掌抽飛這些螻蟻。
而元羅沒有放鬆警惕,一直鎖住阿依佳喉管,阿依佳被它像小雞一般提著,它已經開始默念九幽逃命術,黑灰之氣開始籠罩它,
同為魔性的雲陽知道元羅要逃,但哪知道老鄉們會來這一出,他也在掐訣,但找不到出手機會,他不能一擊擊殺元羅,但元羅卻可以在他發起攻擊時擊殺掉阿依佳,那他等於間接殺人,真的是進退維穀。
天上的烏雲翻滾,隆冬的天說變就變,飄起了鵝毛大雪,天色逐漸暗了下來,雪花飄落的夜晚,雲陽如今不是在想進攻,而是在想如何保全這些老鄉,他的劍眉緊皺,星瞳閃爍,鄉親們雖然攪亂了原有計劃,把事情搞得一塌糊塗,但他們還是老鄉,
他有點理解劍宗為什麼派他來了,原來看上去簡單的事情比戰場還複雜,如果其他同門來,極有可能為了完成任務,根本不會顧及這些凡人,隻要能打殺元羅,死光了凡人又如何,至少成功的完成任務,回去就有獎勵,但雲陽的理念不一樣萬物都是生命,隻要不主動攻擊彆人,魔都是生命;
‘元羅,像個男人,把阿妹放下,給你公平決鬥的機會,隻要你能勝我,保你三十年平安如何’
元羅橫眉冷笑;
‘嗬嗬,你覺得我會信你,你一半身份已屬於帝國朝廷,一旦為官,哪個不是踏著屍體往上爬’
雲陽沒有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