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挽歌說話、氣場太強,反而讓幾人有了拘謹,一杯酒一句話,都能讓人有受寵若驚之感。
當真是控場能力到了極致。
蕭十一是一個在女人方麵懵懵懂懂的青年,為人也直誠,幾句話下來,對這徐挽歌頓生好感。
見他又要舉杯找自己對飲,徐挽歌抿嘴一笑,有一笑傾城之態。
令三人看得心中火熱難耐。
“姐姐鬥膽稱一聲十一弟,姐姐這弱小身子,可禁不住你這酒量的折騰。不過......”徐挽歌笑意吟吟停頓了下。
“不過什麼,請姐姐直言!”蕭十一酒杯端起,豪爽道。
“舍命陪君子,這杯,由姐姐敬你!”
“哈哈,姐姐好性情。”蕭十一笑著一飲而儘,便不再找她喝酒。
這女人對於人心的把握也是了不得,蘇小樓在一旁想道。
搞定了蕭十一後,端木成風三人基本被她玩弄於股掌之中,不過多時就被她灌得迷迷糊糊。
見差不多罷,正欲說什麼得徐挽歌忽然換了主意,問道:“十一弟,你身旁何人?這酒宴如此風流之地,竟然不肯正眼看姐姐一眼,是嫌棄奴家生於這煙花之地?”
說完,露出三分傷感,剩七分憐態,讓人心疼不已。
端木成風三人正欲嗬斥蘇小樓,蕭十一搶先道:“這是我樓弟,卻不是嫌棄姐姐之意。樓弟誌不在此,姐姐可知樓弟之兄為何人?”
蘇小樓不等徐挽歌接話,說道:“我本山野鄙陋之人,沒見過什麼世麵。怕開口觸了忌諱,得罪徐大家及在座兄長,給蕭大哥惹來麻煩。所以閉口不言,望多多包涵!”
“嘿嘿!”蕭十一笑而不語。
端木成風三人聞言,心道如此,便不再多言,以免讓蕭十一不悅。
徐挽歌也隻是笑了笑,沒再說什麼。心道也符合他的穿著,隻是這種場麵其坦然自若,置身事外之感讓她總覺得此人不簡單。
夜已深,徐挽歌被譽為木南城舞、曲大家,自然是少不了表演歌唱。
見此,眾人都是露出興奮之神情,早聽聞徐挽歌歌如天外來音,舞若空中仙子,如今得一見,日後與人也有吹噓談資。
隻見門外湧進六個身姿妙曼的舞女,在樂隊的奏樂中跳起了優美的舞蹈。
徐挽歌右手拿一把折扇,修長的左手捏著一個美到無可挑剔的蘭花指。
真仿佛天外來音一般唱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但願人長久,千裡共嬋娟。”
一首經久傳唱的名詞,唱出另外一番意味。
幾人還沉醉在徐挽歌的歌聲中,忽然異變突生。
一舞女抽出腰間短劍,在徐挽歌驚恐的眼神中,刺向她心臟。
她急忙側身,短劍劃過手臂,頓時血流不止,倒在一旁。
另外兩名舞女在樂隊和其他舞女尖叫聲中,手持短劍朝端木成風殺來。
這一切發生在轉瞬間,李俊和羅士才二人被嚇的酒都醒了一大半,慌不擇路找掩護之物。
端木成風見寒光閃閃的兩柄短劍朝自己刺來,大驚失色下,往後慌忙退去,倒在木製屏風下。
已是逃無可逃,右手下意識擋住臉部,心中恐懼到了極點。
隻是好久,想象中的血濺當場沒有出現,隻感覺到一陣清涼的風拂過麵門,聽得幾聲碰撞。
睜開眼,卻是反應極快的蕭十一取了柱子上的牌匾,格擋下了兩個舞女的短劍。
隨即激烈的打鬥在了一起。
端木成風顧不得那麼多,立刻起身,慌張想向外逃去。
刺傷徐挽歌那舞女見兩同黨被蕭十一阻攔,當下也顧不得徐挽歌,掉頭朝端木成風殺來。
端木成風見此已是魂飛魄散,失去了基本的思考能力,隻想著往外逃,卻被散落在地上的水果絆倒。
蘇小樓歎息了一聲,怎生赴個宴都能生出這種意外。
這端木成風是端木王府的小王爺,身份太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