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脈氣息逆行,被反噬受了內傷。
因為他沒得選,那二人都是內外橫練的高手,內力渾厚,比自己要強。
若陷入纏鬥,必敗無疑,唯有賭一把一擊定輸贏。
才能根據目前狀況,拿到贏的籌碼。
幸運的是他賭對了。
那邪魅男子在一旁盤腿調息,見徐挽歌驚喜之後,輕揉將那男子放下,不顧自身傷勢朝那男子體內輸送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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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色頗為複雜,心裡莫名的嫉妒湧上心頭,也有微不可察的一絲狠毒。
……
蘇小樓在一陣木柴劈啪燃燒中驚醒,五臟內腑像是被什麼擠壓一般,難受到了極點。
腰間傷口火辣辣的疼痛讓他下意識用手去摸了摸,卻是已經包紮處理好。
強忍著痛坐了起來,那酸爽的滋味,差點讓他又暈厥過去。
隻是眼前一幕讓他目瞪口呆。
徐挽歌突然從後麵爆起,一劍捅穿圍坐在火邊的一個水匪頭目的心臟。
另外幾人大駭下,正欲抓起兵器反擊,卻全身無力,癱倒下去。
指著徐挽歌大罵道:“你卑鄙無恥,竟然下藥!”
徐挽歌立即揮出一劍,刺破了另外三人的喉嚨,頓時鮮血橫飛,均無反抗之力。
幾人捂住脖子抽搐了許久,才倒在血泊中,再無聲息。
盤腿坐在一旁的邪魅男子很平靜,甚至還露出些淡淡的笑。
“挽歌姑娘,你要殺我嗎?”
平靜的聲音,讓徐挽歌麵色極其複雜。
她沒說話,搖了搖頭。
擦拭著劍上的鮮血,從幾人身上搜索了一番,並沒有找到想要的。
“你不用假惺惺,木子兮是你殺的吧。她那麼愛你,把所有都給了你,你真下的去手?”
徐挽歌仿佛在與友人交談那般,很平靜,不似發問。
邪魅男子搖搖頭,看了看夜空,竟然發現有幾顆星星。
“我怎麼會殺她,她知道太多瀾冰島的事,母親不讓她出島罷了!”
一旁聽著的蘇小樓,心道木子兮,那個自己在驛站救下的女人?
“公子覺得挽歌所做,是不是很下作?”徐挽歌卻轉頭突兀的問他。
蘇小樓被她問得一愣,不知如何作答。
許久才搖搖頭,是他也會如此,因為塔樓裡麵東西應該分不成兩份,先下手為強罷了。
徐挽歌見此,笑了起來。
很美,像那三月的木南花一般,獨立寒風冷豔動人。
她忽然一劍拍暈了那邪魅男子後,往那塔樓裡而去,似乎是去取什麼東西。
許久,未見她出來。
蘇小樓怕她出什麼意外,強行撐起身也往裡走。
塔樓第一層正中的案台後,掛著一張地圖。
似乎是十萬雪山的地圖,當他看到了北方向的哈裡台城,心裡一動。
哈裡台是防備大月族的重鎮,駐紮著十六萬鎮北軍。
由鎮北將軍蕭慎之弟撫遠大將軍蕭源統領,監軍為大太監蔡明。
蔡明,蘇小樓似乎想到了什麼,但又抓不住。
在仔細看著下地圖,地圖中竟然標示著一條從哈裡台橫穿十萬雪山通往木南湖的道路。
回憶起簡報上朱批的名字,不就是蔡明。
那老太監是蔡明,他竟然同時監察鎮北軍和陌刀軍!
瞬間,脈絡就清晰起來。
回想起大哥給自己來信之說,大意是蕭放十二月返回木南府,要他以兄長之禮拜之,莫要失了禮數。
老太監從哈裡台城調集了鎮北軍橫穿十萬雪山,而蕭放帶領禦林軍以練兵名義北上,夾擊三方勢力。
隻是木南湖上空虛,莫非朝廷還要調水軍北上不成?
如此龐大的一盤棋,是誰人所下,當真匪夷所思。
調集十數萬軍隊,其中花費可謂是天文數字。
莫家軍且不說,難道聖火教、瀾冰島的水匪已經讓朝廷到了不惜一切代價都要鏟除的地步?
這些人,恐怕都成了甕中之鱉。怪不得老太監如此胸有成竹,隻帶這麼些人進山。
這時,徐挽歌從閣樓走了下來。
蘇小樓對著她道:“東西拿到了?”
她微微點點頭,“拿到了!”
“拿到了就走吧。莫家軍那群餘孽先走了一步,再調些幫手來,那可真就走不了。”
蘇小樓走了幾步,疼痛讓他不禁彎下腰,難以為繼。徐挽歌趕緊扶著他,往湖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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