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二十二年冬,鎮北軍大將左天雲率領部四千餘人在開南茶馬古道狙擊聖火教反賊,經過三天慘烈的戰鬥,大獲全勝,殺敵四千餘人……
夏景二十二年冬,鎮北軍撫遠大將軍蕭源率領兩萬餘人,在十萬雪山聽南古道滅大月族三千餘人。
夏景二十二年冬,鎮國大將軍蕭放領六萬禦林軍,清剿了木南湖周邊水匪一千餘人。
夏景二十二年冬,慶北水師攻入木南湖水匪老巢瀾冰島。
夏景二十二年春,異姓王端木龍率領三萬鎮北軍在石澗崖消滅瀾冰島水匪、偷入關內的韃子等八千餘人。
一封封加急奏報送到京城。
……
十萬雪山內,成了一個極度血腥的戰場!
此時,安北將軍左天雲正率領一千餘部眾追殺聖火教殘部。
最終在開南古道南十五裡處,將聖火教兩百餘人圍困在山穀中。
左天雲並沒有下令放箭。
他多日苦戰,全身上下多處傷口都包紮著布帶,看起來麵目猙獰,殺氣騰騰。
聖火教殘餘部眾緊緊將一男一女圍護在中間,猶如困獸之鬥。
那男子披頭散發,推開死死抱住他的女子,撥開人群走了出去。
朝左天雲大喊道:“左將軍,可還記得孤?”
喊著,那男子撥開淩亂的頭發,露出麵容。
左天雲騎著馬,手持長槍上前,並沒有覺得意外。
夏景六年,文華殿上,那個威風凜凜皇家少年如今卻成了這個模樣!
“當然記得。不過聖上有旨,恕微臣不能下馬給奕親王行禮!”
那男子聞言心裡一鬆,他識得自己就好辦。
如今為了活命也顧不得那麼多,“左將軍身負皇命,孤自當理解。將軍可否放了他們?就當給孤一個麵子!”
說著氣氛緊張起來。
左天雲沉默著沒有說話。
那男子見此,心裡一動,立刻又加碼道:“若左將軍今日賣本王一個麵子,他日必定在母妃那給將軍討份恩賞!”
聞言,左天雲露出了一個久違的微笑,道:“當然可,不過……”
“不過什麼,將軍請說!”
“其餘人可按奕親王的意思,錦衣衛和庭尉司的人要留下!”
話音剛落,那聖火教人中,一中年男子大急道:“殿下,不要……”
隻是還沒說出口,那男子就示意聖火教部眾將他打暈綁了起來。
沒多久,十餘人就被綁著送了過來。
隻要自己能安然無恙,這些人都是可以犧牲的。
左天雲幾名親衛立刻檢查了這些人的腰牌等信物,確定無誤後,將這十餘人帶了下去。
然後左天雲笑道:“殿下,還差一人,將他交給微臣,微臣就當今日沒見過殿下。”
“何人?”那奕親王麵色一緊。
“木南府巡撫衙門司獄逃走的那位!”
奕親王聞言臉上一陣糾結,看了一眼左天雲。咬了咬牙,心裡恨極了此人,打定主意今日之後,定要他家破人亡。
揮揮手,帶上來一個文弱老頭。
老頭臉上並沒有懼色。
“嚴正先生,彆來無恙!”左天雲客氣對老頭道。
老頭並沒有理會他,而是對著那奕親王嘲諷道:“誌大才疏,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哈哈!”
“你……”奕親王臉色一陣紅白,羞愧難當。
自己花了這麼大的代價將他從木南府巡撫衙門司獄救出,卻沒有聽他之言,落得如今地步,當真一言難儘。
“帶下去!”左天雲命令親兵將大笑的嚴正帶走,突然下馬很恭敬向奕親王道:“殿下可以離去了!”
說著還彎腰行禮。
“孤記得你了,左將軍,後會有期!”
說完那奕親王翻身上馬,迫不及待帶領殘餘的聖火教兩百餘人想離去。
左天雲歎息了一聲,抬起手。
頓時,鋪天蓋地的箭矢朝這群人射殺而去,不過片刻,兩百餘人就倒在血泊中。
單方麵的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