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挽歌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
“歌詞淺白,卻朗朗上口,越回想就越有另外一番滋味。不過,感覺並不完整!”
徐挽歌狐疑看著他,不愧是音律大家。
“嗯,這個……有時候殘缺才令人回味。”
徐挽歌聞言,微微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一個絕美的笑容,修長妙曼的身姿在他旁邊跳起了一支舞蹈。
口中輕唱著:山上的山花開呀……
如此,循環了兩遍。
杏兒跑過來,眼裡都露出了崇拜之色:“挽歌姐姐唱的真好聽!”
“噢,是嗎?你家少爺還教過你什麼,可以說給姐姐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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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可以,教了好多。隻是杏兒笨,很多都記不住了!少爺還會作詩呢!”
……
所以,回到挽風閣,徐挽歌惱怒的將他捉進書房,給了他筆和紙,怎麼都要把所做之詩寫出來才行。
蘇小樓這就傻眼了,原本那些印象深刻的詩詞,完全是為了教杏兒寫字即興之作。
任憑他再三強調為古書裡看到寫下來的,徐挽歌卻是怎麼也不信。
無奈隻得提筆寫著:
‘秋風清,秋月明,落葉聚還散。寒鴉棲複驚,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
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早知如此絆人心,還如當初不相識。’
徐挽歌拿蘇小樓寫的紙,蘇小樓遲疑了半天不肯鬆手,被她硬拽了去。
自己這年齡、閱曆實在與這意境差的太離譜,所以蘇小樓總感覺不妥。
“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徐挽歌失神的重複了一句,看向蘇小樓的眼睛變得銳利起來,好似要把他看穿一般。
“公子有相戀之人,又何必來擾挽歌呢?”
卻是連一聲蘇郎都不肯再稱呼!
能寫下如此扣人心弦的感傷之詞,必定是用情至深!
蘇小樓冷汗淋漓,暗叫不妙。看來今唯有真誠才是必殺技。
“你想到哪裡去了!我虛歲十八,連鎮上都沒出去過,一心好武,何來的男女之情?不過是上元夜,一個外地戲班子,唱了這麼一場戲,那女子哭訴真切淒慘模樣,令我有感而發,才以那女子的視角寫下此詞。”
見蘇小樓苦笑之像,不似作假,而且以她的聰慧,剛才隻不過是關心則亂罷了。
如今聽他所言,也覺得是這麼個道理,詞以女性視角去描寫。
而且杏兒也說她的少爺從小習武,極少跟外人接觸。
不過,女人生氣是毫無道理的。
“沒騙我?”她還是裝作不確定的模樣。
“我怎麼會騙你,當然不會。”
“那也不行!”
“為什麼?”蘇小樓沒轍了。
“你能給個陌生女子作出如此淒美之詞,必須也得為我作一首。”
“這……”
畢竟,剽竊彆人的東西,總是有負罪感。
“不願意?”徐挽歌橫眉看過來,麵色又冷了下來。
蘇小樓隻得舉手投降,認輸道:“願意,願意,怎麼會不願意!”
徐挽歌這才露出笑意,給他鋪上了紙,幫著他磨了磨墨。
蘇小樓幾次想下筆,都覺回想詩詞不恰當,一時間陷入頗為為難的境地,手裡捏著毛筆苦思著。
一旁的徐挽歌見此,心裡也極為期待,眼前的情郎好武不善文她信。
畢竟,她經史子集功底極深,而且有獨到的見解,木南府幾個大儒對她都頗為推崇。
蘇小樓就明顯不通聖賢之意,史集之見,反而是一堆邪說歪理,說的頭頭是道。
這也是她為他著迷的地方之一。
不過,不通文史並不意味著沒有詩詞等之才。
百年前,那位布衣宰相,未拜一師,未讀一書,大夏帝國將傾覆時,力挽狂瀾,留下許多膾炙人口的詩詞和文章。
所以,她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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