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師兄見此,對蘇小樓倒有些刮目相看。
入門弟子第一次乘坐這火熥獸沒一個不被嚇到的,當然除了那幾位。
這小子可惜,是個雜役弟子。
火熥獸飛行了大約半個時辰,到達了一個巨大的山穀,許多精致的建築分布在山間,有瀑布從萬丈懸崖而落,宛若仙境。
平穩的停在山穀前的廣場中,三道連續的牌坊矗立在前方,牌坊上刻著:忘憂穀。
一個身穿白色玄衣的中年男子負手站在牌坊下,臉上掛著一絲微笑。
那師兄恭敬將書冊遞給中年男子,行禮道:“六師叔,新入門弟子帶到。考核通過八人,實到八人!”
白衣中年人點點頭,看了看書冊,眉頭微揚:“誰是蘇小樓?”
正在好奇左右看看的蘇小樓趕緊出列道:“回稟前輩,弟子蘇小樓!”
白衣中年人聞言眉頭微皺,似乎是蘇小樓言語讓他有些不悅。
他瞬間拉下了臉色道:“我忘憂穀隻接收入門弟子,雜役弟子沒資格入。”
說完便帶著那七人離去。
留下一臉懵逼的蘇小樓在微風中不知如何是好。
隻得看向那師兄,見他也是一臉茫然,頓時覺得無語至極。
難道這宗門雜役弟子怎麼安排的都忘了?
“師兄,這……”蘇小樓隻得問道。
那師兄乾咳了兩聲,裝作一本正經道:“師兄記錯了,雜役弟子確實不能入忘憂穀。跟我來!”
兩人又踏上了火熥獸,往另外一個方向飛去。
又行了大約一個時辰,眼前之景再次衝擊著他的內心。
漂浮著的山,一旁的水從虛空中落在湖中,湖中無數的小島嶼,華麗的亭台樓閣分布其間,散發著柔光的奇花異草和不知名的樹木。
此等手筆,當真隻有仙人才做得到。
火熥獸停在了湖中圓形平台上。
放下兩人後,那大鳥撲通一聲,飛躍入了湖中,瞬間沒了蹤影。
蘇小樓暗暗稱奇。
隨著那師兄捏出了幾個法訣,一道淡黃色的光柱從天而降,將兩人吸入其中。
蘇小樓隻覺眼睛一花,便出現在了一片農田邊。
一望無際的田裡整齊種植著花草,清香的香味鑽入他的鼻孔,體內的靈氣源泉竟然在蠢蠢欲動。
蘇小樓大驚,趕緊壓製,並隔絕這香味入體。
山腳下是一座古樸的宅院,那師兄叫他在外候著,他則獨自一人進了院子。
很快那師兄就出來了,示意他進去。
蘇小樓隻是看了一眼宅院,再回過頭,哪裡還有那師兄的身影。
隻得走進了院子,院子裡又是一番天地。
如同水墨畫裡一般的園林。
一老者正在假山下修剪一株豔麗的花。
見四周也沒什麼人,就走了過去,剛準備行禮詢問,那老者卻先開口問道:“雜役弟子蘇小樓?”
“晚輩蘇小樓,見過前輩!”他恭恭敬敬答道。
“雜役弟子,門內一百多年都未收雜役弟子了,今兒怎麼弄了一個回來,怪哉!”老者似在自言自語,又似在說給蘇小樓聽一般。
“煉氣十二層,三係雜靈根……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隨著他剪刀落下,最後一根突出的枝條被剪下後,老者這才坐到一旁的石凳上,仔細端詳了蘇小樓幾息時間。
“煉的什麼功法?”老者發問道。
蘇小樓自然不會將六道引氣訣托出,畢竟六道之力太過於詭異,怕招致麻煩,便答道:“不知名的功法殘卷。”
“殘卷……使出來看看。”
蘇小樓隻得照做,法力化成劍刺入蒼穹。
老者見此,撫了撫胡須:“不錯,正統的玄功,小小年紀就煉至煉氣巔峰,雖是雜靈根,但還是有過人之處。”
說著一本厚厚的書冊就漂浮到他手上。
“這是本宗門規,下去仔細研讀,若是犯了條規,下場都落不得好。”
老者說著,又開始修剪起花來,口中道:“鶴兒,帶他到後山,那靈月洞閒置多年,就給他暫時住著吧。”
話音中,一陣淡光中走出一個女子,穿著淺綠色的衣裙,冷冷的模樣。
她對著老者行了一禮後,冷冷看了一眼蘇小樓,然後冷冷的說了一句:“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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