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轉念一想,盧師兄的舉動,根本沒有打算告發自己。
“你啊,做事不經大腦。那幾人雖不是什麼好東西,但畢竟是同門,不管有什麼深仇大恨,你也不能在宗門內下如此毒手。若是此次負責調查的是彆人,恐怕你現在已經身在仙獄中,吃儘苦頭!”
“是,是,定當牢記師兄教誨。”
當然蘇小樓也懶得解釋那日的前因後果,因為毫無意義。
見蘇小樓態度尚可,盧道元心中怒意也平息了不少。
找到確鑿證據後,他以前雖心中多有猜測,但還是慎重審視了蘇小樓對於無道宗是否存在危害。
權衡利弊之後,跟自家師父彙報了情況,還是決定保下蘇小樓。
將內門弟子遇害案歸結到前段時間潛入宗門的賊人身上,快速結案,避免再次牽扯到蘇小樓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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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如此便宜放過他肯定不行,以煉氣修為毫發無損斬殺四個築基期修士,還是築基修士中的佼佼者。
蘇小樓這個雜役弟子確實很邪門。
“死罪可逃,活罪難免。”
盧道元來了這麼一句,讓蘇小樓的心又提了起來。
見他還是會怕,盧道元心裡有些好笑。
“盧師兄,你彆嚇我,有什麼事,儘管吩咐,我照做便是!”他算是看清了這件事的本質。
“也不是什麼大事,三日之後,驚龍宗代表團來訪!”
“這與我有什麼關係?”
盧道元站起身,將桌上的冊子放入書架上,又從書架上抽出一本厚厚的書冊道:“確實與你沒太大關係,不過嘛,驚龍宗提出與無道宗進行弟子大比,分三類九場。這結丹修士的對決原本由我、李筠師姐、馬君良師兄出戰,但是我最近修煉出了點岔子,就由有道峰李曦挽師姐代我出戰。”
“然後呢?”這跟他也沒什麼關係。
“嗬,然後就是宗主要求我負責築基修為比試。參與比試的三名弟子,我已物色好了兩人。”
蘇小樓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連忙擺手道:“師弟我種點靈藥還成,不善殺伐,代表宗門比試,恐有損宗門顏麵!”
“你還是考慮好了再說!”
蘇小樓見他威脅之意溢於言表,一時語塞,心中苦澀,怕是不應還不成。
隻得苦笑道:“若是輸了……”
“必須要贏!”盧道元斬釘截鐵的說道,後麵又補了一句,“不得使用神魂攻擊,要正大光明的贏!”
“盧師兄,您可真瞧得起師弟我。”連自己的優勢都不能用,還打個錘子。
盧道元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往殿外負手而去,“你沒得選,你必須證明,師兄我沒看錯人,也不枉冒這麼大的風險為你遮掩。回去好好準備一下,三天後到這裡報道!”
蘇小樓坐在那久久不語,這位盧師兄可不像開玩笑,若是贏不了,恐怕不得善了。
一時間愁上心頭。
滅仙弓那等殺伐利器肯定不能用,萬一把對方搞死了,怕是結果不會比殺害同門好哪裡去。
而且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他還是懂的。這種東西不到生死攸關,是萬萬不能顯露。
鯨胄寒甲倒是不錯,但對於築基期的他,還是太過惹眼,隻能做保命手段。
那串菩提珠,都不知道怎麼用。
一時間又覺得自己還真是清貧,連件趁手的法寶都沒有。
盧道元師兄應該還有一層意思,是自己神魂太過強大,遠超自己本身修為,還是不要亂顯露為好,避免招來禍事。
沒辦法,蘇小樓出了孞慶宮後,到集市商鋪看了一圈兵器,自己最擅長無非劍法,六道禦劍術太消耗靈力,有一柄實體的長劍作為載體,會好上許多。
所以要買一支劍。
普通的靈器動則數萬靈石,更彆說極品靈器。
沒辦法,他隻得心痛的用自己最後三千靈石的家底中的一千兩百靈石,購買了一柄上等法器級彆的長劍。
法器是經過特殊煉製而來的法寶,可與使用者的法力共鳴契合,增加速度力量,或者衍生出其他的一些特性。
簡單來說,法器就是可以承受仙家法力驅動的器具,是最低等的法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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