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了傳送陣,很快抵達了一座正在下雪的湖邊,沿著湖邊坐落著上百座房屋,全都是雪白色。
進入了一棟名為風雪宿歸的樓房。
裡麵宛若宮殿一般寬大華麗,用半透明的紗簾隔著,還可以看到湖中雪景,當真是巧奪天工的設計。
大廳中,十幾名同樣身姿妖嬈的女子在跳著舞,穿著上更加暴露。
看得亙墨臉微紅,暗啐了一口不要臉,扭過頭去不敢看。
而湖中雪景的對麵,坐著一個神情陰鬱的瘦弱男子,正與兩個絕美的女子飲酒作樂。
管事快步走了過去,在男子耳邊低語了兩聲。
男子這才看向蘇小樓,他揮退了管事。
蘇小樓很自然的坐到他一旁,給他預留的桌子。
立刻有兩個同樣極美的女子從側麵簾幕中走了出來,坐在他身側。
此人應該就是仙武城有名的三大公子之一,宰相府公子許行,蘇小樓心裡暗忖。
他抬起手中的酒杯,蘇小樓微微一笑,也接過身旁女子的倒的酒,兩人隔空相對,喝了一杯。
似乎很有默契一般。
“他們說你死在了外海,我卻是從來不信。”許行淡淡說道,還捏了一把身旁女子胸,那女子嬌羞尖叫了一聲,躲開後,又立刻貼了過去。
看得亙墨麵紅耳赤,心裡後悔,早知道就不跟少爺來這個鬼地方了。
“許兄為何不信?”蘇小樓輕輕拉開身旁女子放在他身上的手。
他對於女子的吸引力,不比男子對風雪湖中頭牌的渴望低。
“外人都說你我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紈絝公子……嘿嘿……聰明之人,惜命耳。”
“惜命。”蘇小樓一愣,啞然失笑,認真點點頭。
舉起酒杯,又與許行一飲而儘。
張少景惜命嗎?從亙墨口中隻言片語,他可不這樣認為。
不過他蘇小樓惜命。
“行兄,你是如何得知我回來的?”
聞言,許行皺眉道:“不是少景兄派人知會兄弟我嗎?”
此言一出,二人均是心裡一驚。
許行說的沒錯,他們都是聰明人,聰明人不需要太多言語,也知今日恐怕落入了彆人的陷阱。
“你就帶了她?”許行凝重道,也無心玩樂,推開又貼上來的女人,將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
他的神識被房屋周圍突然出現的禁製阻隔了,這讓許行心沉到了穀底。
蘇小樓點點頭,神識釋放出去,不出預料被禁製阻隔在屋內,這讓他也同樣心一沉。
“出去!”許行低喝一聲。
“哎呀,許爺……”
“滾!”許行一聲怒喝,嚇得他身旁女子瞬間失去了笑容,慌慌忙忙躬身退了下去。
連在跳舞的舞女也停下來,麵麵相覷,不知如何是好,許家大少爺是出了名喜怒無常,風雪湖中不少得罪他女子都消失了。
如此惡名,舞女們也是心驚膽戰。
但此時卻無一管事前來打圓場,已經是很怪異了。
蘇小樓眉頭緊鎖,揮了揮手,示意舞女和身旁的兩女子全都下去,沒必要因為他們慘死在這個地方。
這時,亙墨也看出了不對。
“少爺……”
“噓,來了。”
亙墨不解,她修為可遠比少爺高,但他絲毫感應不到什麼來了。
蘇小樓忽然記起他大哥說外麵不太平之說,如此看來,他是魚餌嗎?
這招他可熟了,當年老太監如此布局,讓他差點死在亂箭之下。
怎麼會有種似曾相識之感呢,他心中苦笑不已,看來今日生死難料。
豪門貴族深似海,放在這修仙界也是適用的。
而且這位許兄弟也不過隻是結丹初期修士。
他的臉陰沉得快滴出水,猛的一拳砸在桌子上,桌子應聲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