亙墨在密室裡左右翻找,都覺得不像,太師賞賜的東西,一般都不是凡品,而且這些物品都存放在這好一段時間了。
她餘光瞥見牆角的一個大木箱,前些時日可沒有,那應該就是這件了。
她直接將人高的大木箱搬了出來,放在中間寬敞的寶石燈下。
“這是個什麼東西?”
按理說能讓他大哥傳話,這寶貝應該是不一般,神識一掃,毫無反應。
亙墨也搖搖頭,她也看不穿是什麼東西。
“打開。”
亙墨順手從旁邊抽出一柄上品靈器長劍,將木箱劈開。
露出一塊冰塊,冒著寒氣,待寒氣散掉後,亙墨和蘇小樓都大跌眼鏡。
冰塊裡竟然凍著一個人,嚴格來說是一個黑衣女子。
蘇小樓不知自家爺爺葫蘆賣的什麼藥,莫非是哪裡給他搶來的媳婦。
哪裡會有如此荒唐之事,蘇小樓趕否定逐內心這種想法。
隨著霧氣的消散,冰塊上的符文封印逐漸黯淡,不過片刻冰塊就化成了一灘水。
那黑衣女子頗為狼狽,衣服殘破,身上還有多處滲血的傷口,披頭散發。
待她僵硬的身體恢複了血氣,她從肺部深呼吸了一口氣,倒了下去,不住的喘息。
蘇小樓和亙墨兩人麵麵相覷。
亙墨則看見了女人脖子的一個小拇指粗的銀色項圈,詫異道:“絕靈鎖!”
“什麼東西?”
亙墨指了指女子脖子上之物,有些同情她的語氣解釋說:“絕靈鎖是太師的獨門秘法,中此術者,全身修為被禁錮,每三日絕靈鎖還會釋放異種靈氣,侵蝕本體,猶如萬蟲叮咬一般痛苦,可謂是生不如死。而且很少有人能在絕靈鎖之下熬過兩年。”
蘇小樓聞言,縮了縮脖子,異種靈氣入體,他可是遭了兩回的罪,自然是知道那般滋味,不好受。
‘嘖嘖’兩聲,也有些同情這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明顯也聽到了二人的對話,手拉了拉脖子上的銀色項圈,頓時項圈湧出密集的閃電,女人強忍著痛苦,竟然是一聲不吭。
蘇小樓見此,也佩服這女人的忍耐力。
不過待女人目光看向他時,她眼中的殺機讓蘇小樓下意識退了兩步,失聲道:“是你!”
見此亙墨也驚慌跟著退了兩步,畢竟能讓少爺失態的人,一般都很危險。
女子硬扛著項圈湧出的閃電站了起來,等待閃電消失後,“你殺了本座吧。”
嘶啞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生硬得沒有生命氣息,全是絕望。
亙墨見她體內的法力、神魂均被絕靈鎖封鎖得死死的,這才膽子大了起來,走近了一些。
“少爺,要殺了她嗎?”
她本能的感覺,少爺將她視作大敵,當然也就是她的大敵。
蘇小樓心底思慮著,這女人明顯就是前些時日前來乾掉他和許行,操縱九色神樹的黑衣女人。
張中九這老登是什麼意思呢?估計張少春應該不知道這回事。
抓來給自己發泄心中之恨?
關鍵是他恨張少春恐怕還多了一點,而且他感覺張中九不至於這般草率將王朝的通緝要犯拿來給他發泄私恨。
所以他還是搖了搖頭。
黑衣女人心若死灰的眼中立刻透露出不可置信,畢竟自己差一點就殺了他,莫非他要淩辱自己,不,她寧願身死道消。
“你若不殺本座,他日你必被本座神魂俱滅!”
她一心求死之下,刺激蘇小樓下手。
一聲靈氣爆炸聲響起,赫然是亙墨的本命飛劍抵在了黑衣女子的喉嚨。
隻等自家少爺的命令,削去她的項上人頭。
蘇小樓卻輕輕拉住亙墨的手,轉身走出密室,“你想死,本少爺偏偏不讓你死。亙墨,帶她去洗乾淨,注意一點,彆讓她自殺。”
“你會後悔的。”黑衣女人的聲音中有些顫抖,也是怨毒。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