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行正欲上前,蘇小樓止住他道:“等等。”
在許行回頭不解中,蘇小樓指了指李成敏道:“她就免了,打了她,後麵會很麻煩!”
許行又回過頭去,直接無視李成敏憤怒得快要噴火的眼神,非常不舍的看了看她妙曼的身材。
直接拿出一根棍子就衝了上去,一棒子砸在一個中年人頭上,嘴中還辱罵道:“草泥馬,你個老雜毛不是想殺本少爺嗎……”
棍子如雨點一般朝中年人身上招呼,中年人也算縱橫西極的大修士,哪裡受過這種屈辱,怒火已經蓋過了理智,隻是稍微動了一點化神之力,許行就如遭重擊,被擊飛了出去。
隻是下一刻,從渡空戰船指揮艦上射出一道恐怖的光柱,直接撞擊在中年人的身體上。
他竟然毫無還手之力,被直接撞擊入地下,身體和元神被恐怖的電流包裹,淒厲的慘叫起來。
另外五人被震飛了出去,驚恐的看著被滅軍大陣擊中的中年人。
蘇小樓見火候差不多了,便示意停手,局勢還不明朗,還沒到要殺人滅口的時候。
本來被化神力量嚇破膽的許行見此,有恃無恐之下,更加怒不可遏,朝另外幾人撲去,手中的棍子帶著殘影怒打。
幾人見來真的,而且同行中年人的慘狀還在一旁,也不敢有所異動,隻能任由許行毆打。
場中頓時亂作一團,隻剩得許行滿嘴的汙言穢語回蕩在礦場。
整整半個時辰,許行才發泄完,打得沒力氣了,癱軟的倒在地上大口喘息。
幾個堂堂的化神修士全身被打得傷痕累累,雖然化神修士的肉身不是這點皮外傷能撼動的,但是心理上的創傷才是不可逆的。
李成敏雖然心中大恨,但是此刻也戰戰兢兢起來,她可不想這般受辱,那樣比殺了她還難受。
這帝都兩大惡少真是人如其名。
“許行兄,此般內心可通達?”
許行臉上的陰鬱之氣全無,緩過氣之後,站了起來,滿意道:“你還彆說,舒暢,暢快……要是那日風雪湖刺殺你我二人的雜碎也被小爺這般打一頓,那才解氣!”
此話一出,午羋隻不善的目光看了過來,蘇小樓心裡一緊,趕緊轉過話題道:“世間哪有這般圓滿之事,那刺客早就被處死了。許行兄你怎麼招惹到他們的,你可知他們的身份?”
“我哪知道他們是誰,本來我到這裡隻是借用音魂石礦脈穩固一下境界,準備離開時,整座礦場就被白霧包裹,死了好多人,連大師傅都無法在這白霧中穿行。隻得往礦洞地底去躲這白霧,還好有大師傅的糊靈燈護著,勉強熬到白霧散去!”
許行說到白霧,一臉畏懼之色,顯然是吃了白霧的大苦頭。
蘇小樓卻在想,連化神修士都無法抵擋的白霧,這糊靈燈能護住二人,當真是了不得的寶物。
聽得許行變得憤慨繼續道:“白霧剛散去,這六個雜碎就瘋了一般的想取我的性命,要不是大師傅舍命相護,估計真他娘的要掛了。”
許行越說越氣,又跑過去狠狠踢了幾人幾腳,然後邪惡的打量著李成敏。
李成敏心裡一緊,她雖然不相信蘇小樓會殺了她,但她可不敢保證兩個紈絝公子的下作手段不會用到她身上。
“張少景,你可知本座身後之人,是張中九都得罪不起的存在!”
此語讓許行心裡一驚,蘇小樓卻是淡然一笑道:“李總督,威脅人之語就免了,許行兄可是宰相之子,許輔宰的手段你比我清楚,你還是好好擔心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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