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小樓在遠處古樹下看著,為了打破尷尬氣氛,朱雄鷹當即道:“追茝姐,給您介紹一個人,我的摯友,同時也是一個了不得的人。”
“噢,能得你如此稱讚,到令姐姐好奇。”
朱雄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追茝和羨茶跟著走過去,不過都略微失望。
眼前青年男子長相極為普通,也無什麼特彆的氣質,完全跟了不得搭上關係,莫非是哪家大勢力的嫡子?
不過一向孤傲不馴的朱雄鷹,絕對不會如此恭維某個權勢人物。
朱雄鷹見他那模樣,微微搖頭道:“蘇兄,為何不喜用真麵目示人?”
見朱雄鷹如此說,蘇小樓也不在好隱藏,隻得現出了真身。
妖異到了極致的長相和那如真仙的氣質,令追茝都微微失神。
羨茶則多看了兩眼,小聲跟姐姐道:“我滴天,他長得也太美了!”
追茝輕輕拍了下妹妹,哪有如此形容一個男子,隻得略微歉意道:“家妹年幼無知,不知禮數,道友請勿見怪!”
蘇小樓微微笑迎,示意無妨。
“追茝姐,這是我的好友蘇小樓。”
“蘇兄,這是我的表姐司徒追茝。”
在朱雄鷹的介紹下,兩人均是同時抱拳回禮,當做認識。
忽略了少女羨茶,令她頗為不滿,隻不過被司徒追茝警告的眼神給壓了下去。
在朱雄鷹的招呼下,四人回到了朱雄鷹住所萬鷹居的茶室。
“蘇兄,此次來到雄鷹城有何打算?”朱雄鷹雖說當年聽聞蘇小樓是躲避仇家,不過時隔數十年再見,沒有半點驚慌之感,恐怕仇家不再是他麵臨的最大問題。
這令蘇小樓遲疑起來,要不要等蕭見雪出關,或者儘快趕往玄金寺。
見到蘇小樓露出遲疑模樣,朱雄鷹當即道:“蘇兄為雄鷹救命恩人,儘管把這裡當成家。不敢說小視天下修士,但隻要在雄鷹城,不管是誰,敢亂來下場隻有死!”
這句話說的極為霸氣。
他有這個霸氣的資本,少女羨茶兩眼都露出了小星星。
蘇小樓知他誤會,不過來雄鷹城也有躲避追殺的意思,隻得沉吟道:“你知我目的地是玄金寺,但需要等待她出關。”
“道友要去西極玄金寺?”司徒追茝驚訝問道。
蘇小樓不知這美婦人是何意,但還是點點頭。
朱雄鷹則喝了一口茶,頗為棘手一般道:“當年我與你說,雄鷹城有前往玄金寺的渡空舟,如今卻出了一些變故。”
說著他看了一眼司徒追茝。
蘇小樓聞言心裡咯噔一下,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怪不得在雄鷹城探聽不到前往玄金寺的渡空舟,正準備出言詢問。
司徒追茝則說道:“三年前,天斷平原出現了一場詭異冰雨,夾帶著異種風暴靈氣,至今尚未平息。雄鷹城、天滅兩地前往玄金山的渡空舟,全部停止運行。”
“敢問道友,何時能恢複?”蘇小樓聞言當即問道。
司徒追茝搖搖頭,正欲出言,朱雄鷹搶先說道:“前些時日聽一些長輩說,天斷平原之事,恐怕短時間難以了結。蘇兄不必擔心,雄鷹城已經派出多支隊伍前往探查,一旦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告知蘇兄。”
蘇小樓苦笑道:“那就有勞雄鷹兄!”
“無需客氣!”朱雄鷹轉頭又對著司徒追茝道:“對了,追茝姐,今日尋我有何事?”
司徒追茝忽然臉色嚴肅起來,正色道:“當年出賣你跟你姐夫的人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