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為什麼會這樣。”
“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
“可是……”
下午三點的陽光正斜斜切過辦公桌,林薇的指尖剛觸到那隻藍白瓷杯——是去年生日時他送的,杯沿還留著她昨天沒擦淨的咖啡漬。突然,她猛地抬手,杯子砸在對麵的鐵皮櫃上,清脆的碎裂聲像冰錐紮進辦公室的寂靜裡。
她彎腰抓起桌上的台曆,嘩啦啦扯下幾頁,紙頁邊緣割得指腹發紅,“這些日子…這些日子…”她聲音發顫,像被捏住喉嚨的貓,“每天對著這些數字,我以為我能撐住…”
隔壁工位的張姐剛端著水杯起身,杯子“哐當”掉在地上,水漫過她的皮鞋。實習生小王縮在座位裡,手裡的筆“啪嗒”掉在鍵盤上。沒人敢出聲,隻有林薇急促的喘息,和她指尖無意識摳著桌角的聲音,那道被指甲劃出的白痕,在舊木桌上格外刺眼。
台曆散落的那幾頁上,圈著幾個紅圈,最上麵那個日期,墨跡已經暈開,像一滴沒忍住的眼淚。
午後的咖啡館飄著淺淡的肉桂香,玻璃窗把陽光切成碎金,落在她握著馬克杯的手上。她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杯沿,聲音比拿鐵的奶泡還輕:“我想辭職去南方,那裡有個非遺工坊在招學徒。”我看著她眼裡跳動的光,像藏著揉碎的星子——那是她提了三年的念想,每次說起都亮得驚人。
“挺好的,”我伸手替她把滑落的圍巾攏了攏,指尖觸到她微涼的耳垂,“你畫的那些紋樣,早該讓更多人看見。”她忽然抬頭,睫毛上沾著細碎的水光:“你不覺得……太冒險了嗎?”我笑了笑,把糖罐往她那邊推了推:“冒險才是你的名字啊。就像去年你為了拍一組晨霧中的古橋,在山坳裡蹲了三個淩晨。”
她的手指頓了頓,忽然笑出聲,眼角的細紋裡盛著釋然:“你總能把我心裡的慌,說成理直氣壯的光。”我沒說話,隻是把自己那杯沒加糖的美式推過去,換了她麵前那杯還冒著熱氣的卡布奇諾——她總說我喝不慣甜,卻忘了我記得她愛奶泡上的肉桂粉。
窗外的梧桐葉被風掀起,露出背麵淺綠的脈絡,像誰悄悄攤開的掌紋。原來理解從不是說服,而是你望向遠方時,我遞過去的不僅是祝福,還有一句“我懂”。就在這時,咖啡館的門被猛地推開,一陣風卷著一個氣喘籲籲的男人進來。林薇驚愕地瞪大眼,那是路西法。“林薇,彆衝動!”路西法急切地喊道,額頭上滿是汗珠。他跑到林薇麵前,“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好,可我不能失去你。”林薇看著他,眼中複雜的情緒翻湧。“你當初那麼決絕,現在又來乾什麼?”林薇聲音帶著一絲哽咽。路西法深吸一口氣,“我想明白了,你那些冒險的想法,正是我愛上你的原因。我不該阻止你去追求夢想。”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一個精致的盒子,打開是一條手工編織的手鏈,“這是我找非遺工坊的師傅做的,我支持你去那裡。”林薇眼眶泛紅,伸手接過手鏈。我看著這一幕,悄然起身,走出咖啡館,陽光灑在身上,我知道,她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方向,而我,也該踏上新的旅程。
我沿著街道漫無目的地走著,心中卻並無太多失落。突然,一陣奇異的光芒在街角閃爍,我好奇地走過去,竟發現一個神秘的傳送門。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股強大的吸力將我卷入其中。
當我再次恢複意識,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奇異的世界。天空中漂浮著巨大的水晶,地麵上生長著散發熒光的植物。不遠處,一個身著古裝的老者向我走來,“年輕人,你不屬於這裡,但既然來了,就有你的使命。”他遞給我一把古樸的劍,“這世界正麵臨一場危機,唯有你能拯救。”
我握著劍,心中湧起一股豪情。從此,我在這個玄幻世界開啟了一段充滿奇幻與冒險的旅程,去探尋危機背後的真相,用手中的劍守護這片奇異的土地。而林薇,想必也在南方的非遺工坊開啟了她的精彩人生。
清晨天光未亮時,她已立於雲巔。不是乘鶴駕風,隻憑一襲素衣,足尖輕點便讓雲絮翻湧如棉。伸手去接滑落的晨露,露珠在她指尖凝成剔透的珠,隨她手腕輕旋,便化作薄霧漫過青巒。有鷹隼振翅掠過她肩頭,她偏頭與那雙銳目對視,眉梢彎起時,連風都放緩了速度,隻托著她衣袂輕輕飄。
夜半星月沉時,她又潛入千丈溶洞。石筍上的水珠滴答作響,她赤腳踩在微涼的石徑,暗河在腳下流淌,映得她身影如水中月。暗處的螢火蟲似有感應,紛紛聚成光帶纏上她發梢,照亮前方鐘乳石交錯的路。遇見困在石縫裡的幼狐,她指尖繞著微光輕拂,原本倔強的藤蔓便溫順地退開,幼狐怯生生蹭她掌心,她笑時眼尾的細紋裡,盛著比星子還暖的光。
無論是騰雲時與風對弈,還是入地時引螢照路,她總帶著種漫不經心的自在。仿佛天地於她,不過是掌心可翻的書頁,雲是箋,石是墨,連鳥獸都願做她筆下的注腳。有人遠遠望見過她的背影——或在雲端輕揚衣袖,或在溶洞裡俯身逗弄小獸,那身影舒展如蝶,讓人忽然覺得,這廣袤天地,原是為她一人設的遊樂場。
一日,她正於溪邊逗弄水中遊魚,忽然風雲變色。原本澄澈的天空瞬間被濃重的黑雲遮蔽,狂風呼嘯,吹得溪邊的樹木東倒西歪。一條巨大的黑龍從雲端俯衝而下,所到之處,山石崩裂,溪水倒流。黑龍張開血盆大口,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似要將這天地都吞噬。她神色一凜,瞬間收起了玩鬨之心。隻見她雙手快速結印,周身光芒大盛,那光芒竟化作一層晶瑩的護盾將她護住。黑龍怒目圓睜,朝著她噴出一道黑色的火焰。她腳尖輕點,如一隻輕盈的燕子般躍至半空,躲過了火焰的攻擊。落地後,她手中憑空出現一把長劍,劍身閃爍著清冷的光芒。她大喝一聲,持劍朝著黑龍衝去,劍影如幻,與黑龍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惡戰。一時間,天地間飛沙走石,光芒四射。究竟她能否戰勝這突然出現的黑龍,化解這場危機,一切仍是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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