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宗主記得我就好,我還怕你貴人多忘事呢!”
肖菱看著呂天卓,冷冷的說道。
此時他身上的氣勢開始慢慢的釋放出來,朝著呂天卓壓了過去。
剛才呂天卓跟朱啟明對戰的時候,他自然是觀察了。
這家夥先是以煉體術扛住了朱啟明的攻擊,隨後在他詫異的時候,出手將其一擊必殺。
其實能快速將朱啟明乾掉,很大程度是利用了朱啟明的愣神。
如果那家夥事先能想到呂天卓有這樣的煉體術,估計也就不會那麼輕易就被捏斷了脖子、
所以不誇張的說,兩人之間修為或許有些許差距,但絕對沒有那麼大。
自己隻要是做好心理建設,縱然不是他的對手,想要活命應該問題不大。
這也是肖菱的信心來源,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去這麼主動的站出來。
“那又怎麼樣呢?肖副宗主還有什麼話要說?”
呂天卓笑眯眯的看著肖菱,等待著他的下文。
“很簡單,那就是咱們趁這個機會,好好算算總賬!當初在合歡宗分部大陣裡麵,你是怎麼羞辱我和眾位兄弟的,沒忘記吧?”
“羞辱?談不上吧?我就是釋放出去幾支箭矢而已,逼迫你們掏靈石,沒做什麼過分的事兒吧?怎麼還就羞辱你了呢?”
呂天卓笑眯眯的說道。
說實話,他還真沒將這事兒當成事兒。
要說羞辱的話,也就羞辱羞辱於紅烈那傻逼。
讓他跪下來道歉了,副宗主肖菱等人還是比較體麵的。
不過現在肖菱這麼一說,呂天卓還真是有點後悔了。
早知道這樣,當初的時候,就應該好好羞辱羞辱他們。
要不然的話,豈不是對不起他給自己安得這個名頭?
“我堂堂烈焰宗副宗主,難道那還不叫羞辱嗎?你還想怎麼樣呢?所以今天必須得給我一個說法吧?不然的話,我今後還怎麼在這個圈子裡麵混了?”
肖菱咬牙切齒的說道。
此刻他的氣勢已經攀升到了一個小高峰,隨後就那麼定定的盯著呂天卓看,眼神已經開始跟他宣戰了。
“在我看來,那根本就不叫羞辱。不過既然你都提出來了,那今天我要是不好好羞辱羞辱你的話,還真是有點對不起你了呢!來吧,把你的全部本事都拿出來,讓我看看烈焰宗的副宗主,能有什麼手段!”
既然他說自己羞辱他,那呂天卓就決定按著他的意思、好好羞辱羞辱他。
不僅僅如此,呂宗主還打算要他的命。
今天既然在這兒跟烈焰宗宣戰了,那就得有相應的效果。
如果能將烈焰宗滅掉,那再好不過了,趁著這個機會,讓合歡宗的名頭達到一個新的高度。
“好、很好,我也想見識見識,呂宗主在擺脫了大陣之後,還有什麼像樣的手段!”
言下之意,呂天卓若是不靠著大陣,那就啥也不是,自己隨意拿捏他。
有這樣想法的人,不僅僅是肖菱一個,甚至於紅烈都是這樣認為的。
顯然,呂天卓擊殺一個朱啟明,依然沒能得到他們的認可。
元嬰巔峰的高手,對於這些人來說,算不上是什麼大人物。
所以此刻,肖菱要檢驗檢驗呂天卓的成色了,他才是真正的高手。
“會讓你滿意的,肖副宗主請出手吧?要不然,我怕你沒機會了。”
呂天卓笑眯眯的看著肖菱,絲毫沒將他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