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華中自律,在落魄中自愈,謀生的路上不拋棄良知,謀愛的路上不放棄尊嚴”
看著滿牆的武器,尹玨的心臟止不住的亂跳,他的中二之魂一瞬間又被點燃。
爺爺不知道從哪裡憑空抽出烏龍茶飲了一口,牆壁上出現投影機,根據爺爺的敘述,開始播放各種不同的畫麵,有的像邪教祭祀,有的是大型災難現場。
“英靈這種東西在現世界很容易被認為是異常,人們也一直把他們當做是異常對待,可事實他們的確是世界上的組成部分,被扭曲的部分,像是生物中的異形或是畸形種,或是寫實畫中的一張抽象畫,他們會造成這個世界的混亂!”
“既然出現了混亂,自然會出現製止混亂的方法吧!”
“所以就出現了,像地球3號還有紅雲社等組織,其本身運作不受任何國家組織乾涉管轄,目標為收容世界上的異常現象、事件、個體等等,並統稱為“英靈”。每個英靈都會有一個對應的編號。
許多這些“英靈”既可對人產生物理危險,又可對世界範圍的人群產生心理影響,動搖他們的個人信念,乾擾他們的日常生活。這些組織則致力於控製這些異常並將其收容,在不為外界所知的情況下保護著這個世界。可直到幻世界和舊日世界被發現,一切就都解釋的通了。”
緊接著爺爺又繼續說:“人類到如今已經繁衍了年,隻有最近的4000年是有意義的。
所以,我們在將近年中在乾嘛?我們躲在山洞中,圍坐在小小的篝火邊,畏懼那些我們不懂得的事物——那些關於太陽如何升起那些人頭鳥身的怪物,那些有生命的石頭。所以我們稱他們為“神”和“惡魔”,並向他們祈求寬恕和祈禱拯救。
之後,他們的數量在減少,我們的數量在增加。當我們恐懼的事物越來越少,我們開始更理智的看待這個世界。然而,不能解釋的事物並沒有消失,好像宇宙故意要表現出荒謬與不可思議一樣。
人類不能再生活在恐懼中。沒有東西能保護人類,我們必須保護自己。
當其他人在陽光下生活時,我們必須在陰影中和它們戰鬥,並防止它們暴露在大眾眼中,這樣其他人才能生活在一個理智的,普通的世界中。”
“各個英靈組織於世界各地的暗處活動,目標是收容異常物品、個體及現象。其本身運作不受各個主要國家政府的司法管轄權、授權和委托的乾擾。這些異常透過物理或心理危害對全球安全造成顯著威脅。
組織維持常態,從而使世界各地的平民得以生存並避免陷入恐懼、猜忌或失去信念的境況之中,並從地外、異次元和外層空間的威脅中維持人類的獨立自主。
組織任務有三方麵:
1.控製英靈以防止它們落入平民或敵對組織手中,透過廣泛觀察及監測並采取行動儘早攔截它們。
2.收容英靈以防止它們的影響或效應散播,通過遷移、掩飾、拆除它們或是通過抑製或阻止公眾傳播它們的知識的方式進行。
3.保護人類免受英靈的影響並保護異常本身直至它們被完全理解以及出現自它們的特性及行為上製定的新科學定理為止。如果英靈被收容時被判定為過度危險,組織或也會以將異常無效化或摧毀作為最後手段。”
尹玨一邊聽一邊說出了自己的觀點:“紙是包不住火的,總有一天這些秘密應該會被公告天下的”
爺爺滿意的拍了拍尹玨:“說的沒錯,直到有一天,有人打開了通往幻世界的大門,我們所謂的異常在他們眼裡隻是常態,該來的還是來了,並不是所有的人都那麼珍惜和平,儘管部分相關組織擁有相似的目的並可能合作處理全球安全問題,但更多組織為投機主義者並以利益為依歸,企圖適應或利用異常以達到自己的目的。”
“爺爺作為第1批去往新世界的人,在那裡我開辟了自己的天地,儘管最終還是回到了原點,但在這裡畫下句號也是很好的結局了”
“爺爺你永遠是我心中的風雲人物”
“我現在不再想彆的,不再想當什麼委員長,我隻想做你的爺爺,你爸爸和叔叔們的父親,最令我割舍不斷的還是親情”
爺爺閉上眼睛沉思,這一刻,他蒼老的像乾枯的老樹。
紅色雲霧裡麵的巨眼做鳥獸散,深井裡噴出五彩的霞輝,一柄古樸的雙刃巨斧從井中現身,這是曾經陪伴爺爺一路披荊斬棘,踏碎倉皇大地,斬殺魔神的神器——萬碎。
相傳此斧闊三萬三千丈,柄粗三千三百丈,長六萬六千丈,擁有分開天地、穿梭太虛之力。
爺爺一伸手,巨斧變幻化身形大小,如同掌中玩物一般被爺爺攥在手上。
“給你了,拿去防身吧!”
尹玨從爺爺手中接過,可以感受到沉甸甸的重量,莫名的感動又傷心,它就像爺爺的戰友一樣,爺爺年輕時候甚至是抱著它入睡。
一滴眼淚不爭氣的掉下來,他立馬轉身拭去,就像誰都沒有注意到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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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打算將它一起放入我的棺材的,現在想想留給兒孫們可能會更好一些,不要哭了,爺爺喜歡看你的笑臉,和你爸一樣”
“爺爺你會沒事的,你肯定會長命百歲的”
“傻孩子,我今年都120了,我很想念我的那些老朋友啊,也該是時候去看他們了,你從小就很懂事,爺爺怎麼想的,你不會不明白,扶爺爺起來”
尹玨扶著爺爺,他感受到爺爺剛剛所表現的一切其實都是強烈的偽裝。爺爺的手止不住發抖,他得帕金森已經很長時間了,人們是最不喜歡把傷口給最親近的人看的。老家夥倔強了一輩子,就是一頭倔到不能再倔的雄獅。
獅子會怎樣死去?
在爭奪王位的時候被對手咬死
;打架時受傷,不能捕食,餓死
;欺負大象,河馬,犀牛等巨型動物時被踩死;太老了,不能捕食,或者牙齒不好不能咬動食物,餓死
;自然災害,燒死,凍死,地震摔死;被人類打死。
雄獅的病逝是對他最大的侮辱,時間是可怕的殺手,他會侵蝕每一個人的軀體,即便是英雄也不例外。
爺爺因為過多的消耗靈力,現在已經五感儘失。所有的感官功能都停止了。看不到,聽不到,聞不到,吃不出味道,感覺就是生不如死,都感覺不到這個世界了,就不像在真實地活著,全世界就剩自己一個人可一樣,孤獨又無助。
尹玨背起爺爺,就像小時候爺爺背自己一樣,他才感受到爺爺原來這麼輕,這麼瘦小。
他不知道說什麼,也沒法說什麼,就像身體突然缺失了某一部分,並說不出哪兒痛,是巨大的空曠和虛脫感,周圍的一切都不真實,如同穿著潛水服在水底世界漫無目的的飄蕩。
陽光照在爺孫倆人身上,玫瑰不叫玫瑰亦無損其芳香,熱風撲過城牆的屍骸,玫瑰開花。
“父親,應該是一個氣度寬大的朋友。”
二叔尹誌海今天回來了,他是一個億萬富翁、商業大亨、慈善家、發明家、政治家,喜歡用戰略性的思想去獲得利益、權利、地位,是一個人類至上主義者,尹玨一直認為他是世界上最聰明的人之一。
在二叔年輕的時候,他把英靈視為人類的最大威脅,認為英靈削弱了人類的潛能,想要消滅所有英靈,他極端的看法沒有得到爺爺的認同,父子兩個由此之間產生了矛盾,並由最初的憎恨轉換成後來對對方的嫉妒,這個貼骨貼肉的兒子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回家了。
二叔忠厚老實的麵孔之下潛藏著無限精力。他的形象一般都是戴上大大的墨鏡,歪著脖子,咧著大嘴豪爽的笑,就像電視劇裡麵的大反派。
他一進門就跪在了爺爺麵前,高大的父親一下子瘦小成這樣,他再也忍不住了,聲淚俱下,聞者無不為之動容!
爺爺儘管此刻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感覺,但他永遠沒有忘記自己兒子靈魂的形狀。
爺爺抱住了二叔,父親寬廣的胸襟再一次容納了孩子的莽撞和錯誤。
大約在中午1200左右,不速之客終於還是來了。
來的是聖殿的帝騎,行天之道,總司一切的最高皇騎,目前為止隻有三人獲得此殊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