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淡一點,再努力一點,越努力越幸運,這世上沒有誰活得比誰容易,隻是有人在呼天喊地,有人在靜默堅守。
劉秩不明白冉閔為什麼會選中他,他要去做什麼?臥底?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呢?或者說他是看中了自己身上的哪一部分的特質呢?
冉閔告訴他:“因為你是一個記者,記者可以是最好的臥底”
江臣也覺得這個提議不錯,在他看來劉秩對工作很認真,隻是有時候運氣不大好罷了。
“作為記者,首先要有基本的職業道德和操守:
一般要有,第一,要有新聞敏感性。麵對同一條信息,彆人沒有發觀或者說還沒來得及發現它的價值時,你能發現它,這就是新聞的判彆能力,或者說是新聞的敏感性。
第二,對任何事要有自己獨特的觀點和見解。所謂獨特,並不是說要稀奇古怪,講那些大家聽所未聽、聞所未聞的東西,而是說要善於觀察,能夠發現彆人未能發現的問題。進行采訪時,能夠把問題提到點子上,不走彎路。
第三,要勇敢。有些問學膽子小,見到陌生人時,一句話都還沒說,臉就先紅了。這樣怎麼能夠很好地去進行調查訪問,發現新聞線索,並采寫新聞呢?搞新聞,當記者,就離不開采訪。這就要求我們要用正確的態度來應對各種不同的場合,麵對不同的采訪對象,見到被采訪者要主動出示證件,作自我介紹,說話態度要客氣,舉止要自然大方,不要過於拘謹、膽小或不好意思。
第四,興趣廣泛、知識麵廣。平常看電視聽廣播,我們總是羨慕那些記者淵博的知識、幽默的談吐,他們怎麼會知道那麼多東西呢?說到底,這是一種知識的積累過程。作為一名新聞工作者,平時接觸的人多而雜,幾乎涉及到各行各業,等到馬上要去采訪某一個專業人士時,再去找相關的材料,臨時抱一抱佛腳,這樣往往起不了很大的作用。長期從事新聞工作,就必須多看、多讀、多問、多想,廣泛汲取多種營養,這樣才不至於出現事到臨頭一問三不知、不知所雲等尷尬的場麵,也隻有這樣才能夠敏銳地發現新聞線索,順利地進行采訪,寫出有深度的新聞稿件。”
冉閔又開始切香蕉:“所以說,你才應該去更多的靠近伽南,也隻有你才能幫我們完成這件事情”
“可他的賬號積分並不夠啊”
“這也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可以利用的點”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劉秩看著兩個人似乎很默契的對答,明明討論的是自己,自己卻什麼也沒聽明白。
“所以兩位大哥,可否說得更清楚點呢?”
江臣眼含笑意,看著他:
“假如說你是賭場老板,突然有一天一個從來沒有來過你這裡進行賭博的年輕人一下子讓你賠了個底朝天,你說你會怎麼想?又會怎麼做?”
“我會想辦法做掉他,或者,拉他入夥”
冉閔很讚同:
“你主動點,他反而會懷疑,所以啊,剛開始最好傲慢點,起碼得三顧茅廬才行,要自信點哦”
劉秩想了想,還是有點猶豫。
他想起了自己的老板也說過。
“麵對社會上的種種物質利益的誘惑,我們要做到堅守誠信,自己的人生價值觀和人生目標一定要足夠清晰,並且足夠有意義才做得到。
人生目標與價值觀,如果不夠有意義的話,自己的需求層次就會減少,甚至隻有物質方麵的需求而不自知。
人的需求潛在需求都是一樣的,從安全到生活,到情感,到認可,自我實現。等缺少的是發現和發覺。
這些需求當自己都發覺了,物質利益的誘惑就會減少很多。
隻有自己不知不覺,才會被誘惑然後沒有誠信。
一件事如果長久地獲利,則不要參合進去。因為已經長久獲利的事情,必然人人都能看得到,而且必然是完人爭過獨木橋,競爭激烈,相當於一片“紅海”。這樣去爭也就成了薄利了。
何況世界上也不可能有長久地獲利,很多隻是暫時的騙局。切忌在利益麵前昏了頭腦,反而得不償失。”
江臣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儘管四肢被束縛住,那雙眼睛也可以看穿一切。
“彆擔心,這對你的信譽並沒有什麼虧損,而且這並不觸犯法律,也不怕告訴你,所謂的尺度還有法律,事實上都是我們製定的,歸宅部是澳海城的黑色心臟。
歸宅部的家族成員逐漸控製了這個社會,並最終成為一個具有完全封閉性和封建性的貴族階層,它令這整個城市一度成為了一個“陰謀論”風行四起的國度。”
冉閔也在勸說他:
“行進的列車中,你等待的是1030的列車,你錯過了1030的列車,隻能上了1100的列車。雖然你已經到達一樣的目的地,可是那輛車早已不是那輛車了……
所以說,我們要想清楚每一條道路,機會隻有一次,如果錯過可能就再也不在了。既然選擇了那就不要後悔,因為你無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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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鴿掠過彩繪玻璃的瞬間,那些破碎的光斑像極了孩子們破碎的童年。澳海城大教堂的尖頂刺破晨霧時,約莫兩百名神職者正踏著石階走來,他們黑袍上的金線刺繡在陰雲下泛著冷光,恍若懸在人間的鎖鏈。
主教團會議主席的銀十字架垂在胸前,隨跪地動作發出細碎聲響。當第一滴雨砸在懺悔室斑駁的木紋上,那些被藏匿在懺悔錄裡的哭聲突然有了形狀——2500頁的羊皮紙在聖壇前鋪開,泛黃的紙頁間浮動著21.6萬個孩童的呼吸,每個標點都凝結著聖餐杯裡未乾的血。
“係統性頑疾“這個詞從神父龜裂的唇間吐出時,管風琴突然奏起安魂曲。彩窗上的聖徒畫像被雨水浸透,聖母瑪利亞的藍袍暈染成溺水的顏色。某個戴圓框眼鏡的主教在石階上踉蹌半步,他胸前的懷表鏈突然繃斷,齒輪與發條滾落在懺悔者腳邊,像極了那些被絞碎的童年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