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說,如果采訪這人時對他的背景一無所知,那我應該會覺得他是一個心智健全的個體,社會適應能力也不錯,隻不過得了癱瘓而已。照眼下的情況,我得下個結論:他是精神決定肉體這一理論的終極證明。他覺得自己是水泥,而且長生不老,那麼他就會竭儘所能地實現這兩個目標。”
劉秩和詼緣大眼瞪小眼,看著這泥人,不得不感歎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其實沒有那首歌會讓一個人你徹夜難眠,隻是思念一個人的表現而已。
聖昀雙手放在格林j肩上,他告訴兩人:
“隻要你想,你也可以做到,都不用大小便,不是躺著就是曬太陽,很爽的”
劉秩連忙擺手,他可不想這樣。
“接下來的事情聽好了,我現在就要動用格林j來破解這屋子裡的禁術,這應該是隻有上層巔峰才會的“鬥轉星移”,而且還是雙星版的,說白了就是兩個上層巔峰使出來的,其中一個人是哉亞,你們叫他無間,另一個我感覺不到,他很善於隱藏,不留痕跡”
聖昀周身生出現血管一樣的東西,仿佛腦機接口一樣,他將自己和格林j完美連接在一起。
“在這期間保護好我,我通過連接他極致的精神,將他的意識與我自身結合,然後我的意識將會接管這裡,讓一切恢複正常”
說完,聖昀就閉上了眼睛,和格林j完全是一樣的神態。
劉秩心想這下好了,終於可以和女神獨處二人空間了。
詼緣看來也沒有那麼不近人情,起碼不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
“詼緣前輩平時,是做什麼工作呀,我剛剛入門,對一切還很模糊”
詼緣沒有回話,正當劉秩感到有些失望的時候,詼緣摘掉了耳機。
“你剛剛說什麼?小秩,我沒有聽到”
“哦,我隻是覺得聖昀先生好帥啊,真的有獨特的魅力”
“的確,如果他沒有那種怪病的話”
“什麼怪病啊?”
“他有一些人格障礙,尤其是對,那方麵。。。”
這估計是他劉秩聽到最大的瓜了,這麼完美的人,有病?
坊間流傳著關於他的傳說,像鏽蝕鐵門後滋生的藤蔓般扭曲蔓延。那些私語總在子夜時分從醫療建築的通風口滲出,說他對永恒寂靜之物懷有近乎虔誠的執念——那些蒼白的軀體在他眼中並非死物,倒像是被月光封存在水晶棺裡的蝶蛹,隻要輕叩玻璃,就能聽見靈魂結晶時細碎的崩裂聲。
典籍將這種病症冠以古怪的學名,泛黃紙頁間爬滿蜘蛛網般的注解:對亡故伴侶的病態依戀,對冰冷軀體的暴烈癡纏,皆被歸入這個被月光詛咒的病症。可那些握著鋼筆的學者永遠不會明白,當子夜鐘聲穿透醫療建築的磨砂玻璃,某些人瞳孔裡燃燒的,是比飛蛾撲向焰火更絕望的執念。
尤其在雄性軀體裡滋生的這種欲望,總被冠以“古怪癖好“這般模糊的稱謂。他們像追逐腐殖質的夜行生物,在空蕩的標本室遊蕩,渴望用齒尖丈量屍斑蔓延的弧度,用指尖摩挲睫毛凝結的霜花。更瘋狂者會將罪孽封存在永夜綻放的玻璃花房,那些沉睡的玫瑰色組織在防腐液中舒展,恍若凝固在時間琥珀裡的禁忌詩篇。
“嗯,好了好了,我明白了,我懂了,不用說的這麼詳細了”
“這算什麼呀,還想搞明白的話,過來找我,對了,聽說他男女通吃”
“啊?不會吧”
“看要在什麼情況下說了,比如說在男女關係上,那這個人就是雙性戀。或者說是一個人的魅力上,意思就是說這個人魅力很大,是褒義詞。”
“哦…”
劉秩很快和女神找到了共同語言,他們get到的點就是談論聖昀的怪病。
“有人說那並不是他的本性,隻是潛藏在他心中的魔鬼而已”
“夠了,老子受不了了!!”
一聲大叫,兩人都立在原地,劉秩連忙揮手表示自己沒有大吼。
這時兩個人看到牆皮脫落,一個人從牆上“走”出來,像是變色龍一般。
詼緣立馬認出了他:“達旦兄弟會中的菩提,他不是在海州監獄嗎?”
菩提的鏡像神經元擁有驚異的才能,無論任何技能他都可以模仿、學習、複製。不僅如此,他的膚色還可以模仿周邊景致使自身融入其中達到完全隱身的效果。
詼緣立馬把劉秩護在身後,劉秩覺得不可思議,這尼瑪是不是搞錯位置了?自己真的成女神眼中的小白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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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顯然和他們一樣,但這家夥應該有些精神潔癖。
不過他很有禮貌,雙手合十,念念有詞: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佛性常清淨,何處有塵埃!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明鏡本清淨,何處染塵埃!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菩提隻向心覓,何勞向外求玄?聽說依此修行,西方隻在目前。”
言畢,他張開雙手,問道:
“美女,單身嗎?”
詼緣沒料到他會這麼問。
“我也沒辦法呀,老板跑路了,我們和大嫂鎖在一起,可誰他媽敢對大嫂有想法呀?嫖娼都沒辦法嫖。
我昨天才被放出來,和那群條子血拚了一架,你瞅瞅,我臉上血還沒擦呢,那兩人打架就和冰火兩重天似的,不過好在我們贏了。
就當我以為要休息的時候,tnd老子炮都沒獎勵自己打一發,就又要被派來監督你們了”
不愧是詼緣,她很冷靜地問道:“那你們老板什麼意思?”
“監視聖昀,等待時機殺掉他,順便乾掉無關人等”
“那你是要殺我了?”
詼緣故意把聲音說的又純又欲。
“當然啊,方圓幾百裡,誰不知道我是個老實人,有話就直說,從不拐彎抹角”
“你舍得殺我?”
“當然不舍得呀,這樣吧,你做我馬子,這樣你就是自己人了,就不算無關人等了。
你身後這是?小叔子是吧,沒事,我擔著,就讓他做咱倆的情感見證人,我保證他小子和你沒事,老板說了,乾完這一票我就收手了。
他特地在泰倫特給我買了一個酒店,五星特級的,到時候咱倆收租去啊,你再幫我生兩個孩子,就憑你的美貌和我的才華,孩子將來直接到“海府”上學…”
劉秩實在忍不住,這家夥有社交牛逼症吧,這想法也太天馬行空了,見過臉皮厚的,但沒見過這麼厚的。
他剛想出言辯駁,菩提隻是手一抬,劉秩的嘴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封住了,他根本看不清對方是什麼時候出的手。
“來吧,媳婦兒,搭把手”
菩提把袖子向上一擼,從懷中掏出一把尖刀,吐了兩口唾沫。
“宰掉這小子,咱們一家人漱火鍋去”
詼緣想阻止他,菩提一個回頭,那眼神卻嚇得她不敢移動。她的身體仿佛被控製,她這才發現不是不敢動,是不能動了。
“你這是什麼刀啊?”
詼緣連忙轉移話題,菩提臉上又掛起了微笑。
“超硬刀具呀,是現代工程材料的加工在硬度方麵提出的更高要求而應運而生,20世紀的後40年中有了較大的發展。超硬材料的化學成分及其形成硬度的規律與其他刀具材料不同,立方氮化硼是非金屬的硼化物,晶體結構為麵心立方體;而金剛石由碳元素轉化而成,其晶體結構與立方氮化硼相似。它們的硬度大大高於其他物質。”
劉秩感覺無論從實力上還是智商上,都已經完全被對手碾壓了。這他媽知識麵還廣,這還玩個屁!
這時他注意到了詼緣,她的目光停在自己身上。
“當心愛的女生麵前可不能慫啊”
劉秩想起了褲兜中的印章,他把心一橫,將印章蓋在了自己的心口,隨著一道藍紫色的火光亮起,劉秩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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