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凝若翻找著全身,並沒有找到,不由得一時緊張起來。
“方才有在哪裡落下或者拿東西嗎?又或者方才是否有人撞到過你?”慕昀在旁回道。
“剛才人多,沒有注意,不過應該無人碰到過我。”蘇凝若翻出袋中荷包,又細細一番搜尋,“莫非是剛才付冰晶糕的時候掉出來了?”
說完,蘇暖陽疾步朝著正大街而去,一邊不斷掃視著路麵,慕昀與顏青二人自是跟上。
三人走了二十來丈路,慕昀忽得見前麵巷頭處出現一人,細細一看,正是那地尊門女子第,隻是那女弟子見三人匆匆而來,便是走到了一旁,裝作查看天際的樣子。
“哎呀,我的令牌啊……”蘇凝若邊走邊說道,依然一番焦急之色。
當三人經過那女子,慕昀忽得聽聞身後的女子說道:“你說的令牌是這個嗎?”
聲音輕柔,帶著玉質。
三人轉過身,蘇凝若幾步向前,拿過紅簪女子遞過來的令牌,喜笑顏開,說道:“正是此物,多謝多謝。”
紅簪女子聽聞,微微一點頭,算是應過,並未過多言語,繼續朝著暢易閣大門而去。
蘇凝若見此,則是上前跑上幾步,一女子同行,說道:“敢問師姐如何稱呼?你這次可是幫了我大忙,不然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向師門交代了。”
紅簪女子淺聲道:“方才在巷口處撿到而已,本來想還給暢易閣,既然能找到失主,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說完,莞爾一笑,快步朝著大門而去,隨後消失於院中。
“這位師妹看著好像有些生分嘛。”顏青在旁說道。
“畢竟現在我等門派在比武,彼此之間保持些距離也能理解,不要忘了之前少康師兄與他們門派的比武,也不知那位壯漢師兄好些了沒?”慕昀說道。
顏青默默一笑,回道:“隻要沒有傷及到子孫後代便好。”
三人交了令牌,回到內院之時,其他的弟子的屋中已然是一片靜謐,於是三人小心翼翼得各自回去。
“這個地尊門的弟子夜間可以一人出門?這師門也是夠信任弟子的。”慕昀在床上回想起夜間之事,心中思道。
比武第四日,雲湄的比武放在了下午時分,慕昀等人自然隻能在內院中等待。
“要是我等也是比武弟子就能去觀賽了,做個照料弟子,天天在這裡做冷板凳。”顏青在慕昀房中踱著步,感歎道。
“比武弟子身兼重任,如果換做是你,怕是夜夜不能出遊了。”慕昀安慰道。
“那倒也是,有失有得嘛,反正明日少康師兄出戰,我等就能再次入場。”顏青定了定心,坐到桌邊回道,“凝氣化形之事,我昨晚試了試,無論是用意念控製,還是其他怎的,並沒發現其中訣竅。”
“此招若是如此容易,想來也不用這般用心良苦地瞞著我等。現下,還是先提升真氣為好。”慕昀建議道。
一炷香後,院中傳來眾師兄的笑語聲,二人聽著眾人語氣歡快,想來結局不錯,走到樓下聽著莫師兄的訓言。
“此次雲湄師妹獲勝,實屬不易,各位再好好應付之後的比武。”莫常卿匆匆說了點,又召集著比武弟子進到了房中商議。
眾照料弟子知曉獲勝,自然欣喜,笑著建議道:不如讓莫師兄請我等夜間去外麵酒樓大快朵頤一番。
顏青想到明日少康還要應戰,為避免擾亂他心緒,便是商議讓其照料弟子取消了此次請求,延遲到比賽完成之後。
晚膳之後,慕昀與顏青二人也沒有去向少康請問雲湄師妹是如何苦戰的,各自在房中等到子夜時分,見少康並沒招呼之意,便是睡下。
躺在床上的慕昀想起顏青試煉凝氣化形話語,心中也有些動然,最後起身盤膝坐定,運起真氣現在全身脈絡之間周轉一圈,待得各處脈絡有些寒熱感,便將真氣從食指中慢慢逼出來,這是這出來的真氣,如同霧狀一般,慢慢消失於空中,即便他在腦海中努力想象著真氣化作最簡單的一寸拳樣子。
如此這般,嘗試了一盞茶時分,看著自己空損了部分真氣,也不得其中門道,隻能作罷歇息。
翌日,少康的比武也是安排在午後,待眾人用過午膳,慕昀顏青二人隨著莫常卿等人來到厚物堂前等待。